随遇的“红唇上火”事件,也就丝滑地避过去了。
总体来说,这是一场皆大欢喜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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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禾是家宴第二天才落地的,傅竞帆为了给这位艺术家气质、不按常理出牌的丈母娘留下好的第一印象,主动请缨去接机。
傅某人难免有点紧张,路上还问随遇呢,“你说我一声不响就把咱妈的掌上明珠拐到自家户口本了,她会不会大棒子抡我?”
随遇现在已经被傅竞帆同(黑)化得差不多了,望着窗外的街景漫不经心地回,“你那么长腿白长了?跑啊。我妈喜欢穿高跟鞋,大概率追不上你。”
傅竞帆:“还真能抡我啊?”
随遇:“不知道,看她心情吧。”
其实根本不会,萧禾离婚后放飞自我,大概没什么事是她接受不了、消化不下的。
傅竞帆又磨牙似地问,“你说咱妈她老人家喜欢穿高跟鞋大概率追不上我,这意思是脱下高跟鞋就能追上了?”
随遇拄着腮淡淡阐述萧禾在这个领域的大致水平,“没准呢,她年轻的时候是短跑运动员,不搞艺术就进国家队了。”
傅竞帆惊!
“那她怎么没进?”
“搞田径腿会变得粗壮,我妈不想继续腿粗。”
“……”
随遇:“我妈浪费了她的天赋,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