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孩子。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视线再次落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双眸火烧一般,灼热难当。
“夜深了,阿月继续歇息吧!”男人别过眼,不紧不慢说话。
温凛月的心思全在玉坠子上,满心欢喜。
她手握玉坠,开心地躺到床上。
季书闲则回了暖阁。
一扇屏风隔开两个空间,泾渭分明。
季书闲饮下半杯茶水,内心方平静下来。
桌上还摆着那只红色盒子,盒盖放在一旁。小丫头欢欢喜喜地拿走了那玉坠,将盒子丢还给他。
他瞟了一眼那盒子,从另一边的抽屉取出了另外一只一模一样的红盒。
盒子里躺着的是另外一半玉坠。两只月牙合在一起就是一轮满月。
很明显这两只玉坠是一对。
当时温秋寒对季书闲说:“满月即圆满,成双成对,祝王爷王妃白头偕老,一世恩爱。”
季书闲不禁失笑,下意识道:“秋寒兄莫要打趣本王,你又不是不知晓温家的情况。”
他和温凛月之间有名无实,如何担得起白头偕老,一世恩爱这样的祝福。
温秋寒却是高深一笑,一语道破:“王爷,当真只是故友之女吗?”
第52章 完结章
凛月(052)
温凛月很喜欢季书闲送的生辰礼, 将那枚玉坠一直戴在脖子上,从不离身。
过完生辰,又过了几日, 卧房里的屏风突然被下人撤走了。
问起原因,下人只说是王爷吩咐的, 其他一概不知。
温凛月很不解,只能亲自去问季书闲。
某位王爷正在书房练字,手中执一柄狼毫, 白纸上方字迹清隽飘逸,宛若游龙。
他的书法同他的棋艺一样,在整个大靖都叫得上名号。不像温凛月, 她的字东倒西歪,实在上不得台面。
她自顾自欣赏季书闲的书法, 一时间竟忘记问屏风的事儿。
待季书闲写完字,他搁下笔,轻声开口:“阿月,找我何事?”
经他这么一问, 温凛月才想起自己是来问屏风的。
“屋里的屏风好端端的为何要撤掉?”
面对她的询问,他的脑袋都没抬一下, 语气随意, “那面屏风旧了, 本王想换面新的。”
“旧了吗?”少女不免面露怀疑。
她看着挺新的呀!
不过既然是季书闲的决定, 她也无从干涉。一面屏风而已,王爷想换就换。
说是换屏风, 可新屏风却久久未曾出现。
屋子里没了屏风, 温凛月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晚上睡觉,她都得趁着季书闲不在时, 赶紧脱衣上床。
没了屏风遮挡,一切便无处遁形了。她觉得自己和裸.奔没什么两样。
问起梁叔新屏风什么时候送来。梁叔一问三不知,只一味安抚她:“王妃莫急,总会送来的。”
温凛月:“……”
好在也就不自在了几日,后面她就慢慢习惯了。
屏风一事很快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
又过了半个月,季书闲睡到半夜,暖阁的床榻突然塌了。
动静巨大,温凛月着实被吓了一跳。
张嬷嬷和梁叔听闻动静,纷纷赶来。
“王爷,屋里发生何事了?”
两人面对一地狼藉,愣是不敢开门。
她和季书闲分床而睡,万不能被下人看到,这府里可都是宫里的眼线。
温凛月脑子转得快,赶紧朝着门外说:“我不小心打翻了烛台,不碍事的。”
听她这么说,下人纷纷离开。
两人身着里衣,面面相觑。
就这么对了一会儿,季书闲披上外衣,果断说:“本王去书房睡。”
“王爷,万万不可!”温凛月眼疾手快抓住他衣角,“大半夜睡书房更惹人生疑。”
季书闲退而就其次,“那本王睡地上。”
“不行!”温凛月一票否决:“春日里寒气重,又是在夜间,睡地上容易感冒。”
男人一脸为难,“那本王睡哪儿?”
温凛月环视一圈卧房,除了自己睡的那张床榻,哪里都不能睡。
她一跺脚,一咬牙,毅然决然道:“只能委屈王爷跟我挤挤了。”
季书闲压制住心中的雀跃,面上仍是一脸为难,“这不好吧?”
温凛月举起手保证:“我发誓,我肯定不会占王爷便宜的。”
季书闲:“……”
男人最终让步,“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