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跨越的分界线。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脸色透着病态的白,浓密的黑发似是遮住了眉眼,周遭的嘈杂仿佛与他无关,整个人笼罩着些阴郁的错觉。
梁栩的声音戛然而至,他有些不耐地掀起眼皮,光影落在他苍白的侧脸处——
视线就这么猝不及防在冷薄的空气中相撞。
仿佛有什么在顷刻间寸寸瓦解,男人放在扶手上的手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