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
没有谁,是非谁不可的。
——可我是。
书荷的舌尖麻麻的,疼痛的烫意怎么也散不去。
她回视着他灼灼目光,“那又怎样?”
“我们还是分手了。”
“......”
景屹闷闷垂下了脑袋,书荷慢悠悠喝了一口汤,只见沉默着的人突然又开口:“你回我消息了吗?”
“什么?”
他话题转得快,书荷一时间没有跟上。
景屹看着她红润如浆果般的唇,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