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们带着病痛与期待的眼神望着她,她则以无比的耐心和专注回应。无论是为老者检查身体时那轻柔的触诊,还是为孩童安抚病痛时温柔的低语,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对生命的敬重与关爱。她的额头上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起初只是微微的湿意,而后随着忙碌的加剧,汗珠逐渐汇聚,顺着她那光洁的额头缓缓滑落,滑过她秀美的脸颊,滴落在医馆那有些斑驳的地面上。但她全然不顾,眼神始终坚定而专注,那目光犹如深邃的幽潭,清澈且坚毅,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她的轻柔的话语,似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患者们的心田;关切的眼神,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给予患者们无尽的慰藉;精湛的医术,则是她手中最有力的武器,一次次与病魔展开殊死搏斗。她如同一束束温暖的光,穿透病痛的阴霾,照亮了每一位患者心中的希望,让这小小的医馆内充满了生机与温情。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便至中午。王爷欧阳瀚宇结束了军营的巡视,骑在马背上,身姿依旧挺拔,如同一棵苍松傲立在天地之间。他的身姿在阳光的映照下,被勾勒出硬朗而坚毅的轮廓,一袭黑色的劲装随风而动,衣角猎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威严与果敢。然那冷峻的面容上此刻多了一丝放松,冷峻的线条在不经意间柔和了些许,双眸中的锐利光芒也有了一丝温润。骏马疾驰,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在空旷的道路上飞奔,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哒哒”声,不多时便回到了王府。王府的朱漆大门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庄重威严,门前的石狮静静地蹲守着,仿佛在迎接王爷的归来。
与此同时,王妃纳兰暖玉也结束了一上午在纳兰府医馆的义诊,乘马车缓缓驶入欧阳王府。马车的车轮缓缓滚动,碾压在石板路上,发出低沉的“咕噜”声。车身微微摇晃,暖玉坐在车内,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熟悉的街道,心中满是充实与欣慰。她的面容略显疲惫,却依然难掩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优雅与从容。马车渐行渐近,最终稳稳地停在了王府的庭院之中,车夫恭敬地打开车门,暖玉轻提裙摆,莲步轻移,缓缓走下马车,踏入这充满爱与温馨的王府。
王府那雕梁画栋的餐厅里,此刻早已被菜肴的诱人香气填得满满当当。从那精美的厨房中,一道道佳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有序地被端上精致的餐桌。餐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美味午餐,仿若一幅色彩斑斓的美食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翠绿的青菜犹如春日里生机勃勃的嫩草,鲜嫩欲滴;红亮的烧肉恰似燃烧的火焰,散发着浓郁醇厚的肉香;清蒸的鲜鱼像是水中灵动的精灵,卧在盘中,鱼身泛着银白的光泽,热气腾腾地升腾起袅袅雾气,每一道饭菜都似在无声地诉说着王府大厨的精湛厨艺。
欧阳瀚宇迈着那沉稳有力的步伐踏入餐厅,他身上还带着些许军营的气息,那是一种阳刚与威严的混合味道。未几,纳兰暖玉也款步而来。她的身姿婀娜,如弱柳扶风般轻盈,一袭淡雅的长裙更衬得她气质脱俗。王爷见王妃进来,眼中那如寒星般的冷峻瞬间化为如水的温柔,仿若春日的冰雪消融,化作涓涓细流。他起身迎上前去,动作潇洒而自然,轻轻牵起暖玉的手,那宽厚有力的大手包裹着暖玉纤细的柔荑,柔声道:“玉儿,一上午辛苦了。”暖玉微微仰头,她的眼眸宛如一汪秋水,含情脉脉地看着王爷,回应道:“王爷奔波于军营,整日忙于操练士兵,保家卫国,才是操劳。”
二人相视一笑,这一笑中仿佛有千言万语在无声地传递。随后一同落座,用餐之时,暖玉先开了口,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如同黄莺出谷,将医馆中那白发老者的顽固咳嗽,描述得绘声绘色,说起老者每一声咳嗽都似扯动着心肺,令人揪心;孩童的高热不退等棘手病症,提及那孩子小脸烧得通红,哭闹不止的焦急模样;以及自己如何施针用药细细道来,讲述施针时如何全神贯注地探寻穴位,用药时怎样斟酌每一味药材的用量。欧阳瀚宇专注倾听,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暖玉,如同向日葵追逐着太阳,不时点头称赞,目光始终停留在暖玉脸上,满是宠溺:“玉儿医术越发精湛了,本王为你骄傲。”暖玉脸颊泛起红晕,恰似天边的晚霞,嗔怪地看了王爷一眼,那一眼中却饱含着无尽的爱意与甜蜜。随后,欧阳瀚宇也分享起军营之事,提及士兵们训练时的昂扬斗志,描述士兵们喊杀声震天,一招一式虎虎生威的场景;还有那箭术演练中的精彩表现,说起利箭齐发,如流星赶月般射中靶心的壮观画面;亦谈到了营帐区发现的粮草供应小问题及自己的处置,话语中透着果断与睿智,展现出他作为王爷对军营事务的一丝不苟与掌控全局的能力。
正说着,暖玉像是突然被一阵轻风吹拂了思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