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脸……”
“不、不知道摆、摆给谁、谁看。/x?i`n_k′a!n-s′h!u?w,u..*c^o,m_”
姜小满盯着两人看,这俩谁?
来之前还想着会不会碰见那位文家小姐而忐忑呢,怎么接连出来三个男人?
还没看清楚,就被荆一鸣拖到一旁,他显然想躲开,不料那两人已经看见了他们。
那背双剑的人便开始讥讽:“我说怎么远远就闻见一股臭味,原来是有只死耗子。”
两人走出院门,那双剑男瞅见姜小满后便步步走近。
此人膀大腰圆,宽脸扁鼻、脸上还有颗圆痔。
他对着少女瞧了又瞧,笑道:“这位姑娘看着面生,是来参加寿宴的?啧,瞧这可爱脸蛋,怎么跟只耗子一起呢?”
姜小满听了这话火大,正待要说点什么,却见荆一鸣在旁边点头哈腰,一副屁不敢放的怂样。
她瞬间大失所望。
原以为这表哥性格和小白师兄相似,如今看来,简直侮辱了小白师兄。/k\a/y?e¨-¨g\e`.·c+o+m`
背双剑的人凑上前,手指戳着荆一鸣的胸口,鄙夷道:“没想到一只仅会攀亲奉承的耗子,竟然也有姑娘看得上?”
荆一鸣在一旁低头不敢抬。
姜小满则怒视着两人。
肆意嘲笑一番后,盛气凌人的两人才自觉无趣地退开,甩袖而去。
荆一鸣见他们走远,呼出一气。方开始整理衣衫,口中喃喃:“狗腿。”
谁知,持弯刀的那人耳朵异常灵敏,隔得老远却瞬间回头喝道:“说、说谁呢!?”
荆一鸣尖叫一声,吓得赶紧躲到姜小满身后,又拽着她步步退入院中。
两人见状,回身大步走来。
那黑脸男结结巴巴地怒喝道:“谁、谁是狗腿!不、不是你吗?二、二公子的狗、狗腿!”
姜小满挡在表哥身前,持弯刀的黑脸男来势汹汹,拎兔子一样把荆一鸣拽了出来,任他嚎哭求饶不睬,揪着领口眼看就要挥拳。.d~i\n·g^d?i_a*n/k′a.n.s¨h!u~.~c+o*m¨
忽然,身后一声冷喝:“住手!”
黑脸男子的拳头停在半空,他抬首往后方看去。
姜小满也回过头,只见熟悉的白衣少年立于屋舍前,玉树临风,凝眉肃目,步法果决地朝这边走来。
*
黑脸男卸下拳头,双剑男却咧嘴一笑:“哟,还出来了。”
荆一鸣趁隙屁滚尿流地躲回了表妹身后。
凌司辰冷然盯着面前的两人,语气沉稳:“你二人若有不满,冲我来便是,为难他人算什么本事?”
那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看向院门外,确认已无人影后,才回头露出不屑的笑容。
背双剑的男子冷笑一声,语气满是讥讽:“本事?好啊,既然二公子都开尊口了,那今儿就必须敞开说说了!”
他脸色阴沉,继续叨:“什么功劳,什么荣誉,全是捡来的,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说着,他向白衣公子步步走去。两人一般高大,视线平视而对。
“捡来的?”凌司辰淡然瞟他一眼,“你指什么?”
“别装傻!”双剑男扬起下巴呛回去,声音陡然拔高:“扬州,红云剑阵的主意是我出的,魔物是北风打残的。只剩一丝血气的地级魔!百年难遇!结果是谁,指名了两个菜鸟,自己就屁颠屁颠去把功绩占了,是谁?!”
凌司辰唇角* 一勾,“卷宗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楚,红云剑阵只能作为最后手段,怎么,你不知道?”
双剑男被怼得一时语塞,恶狠狠地瞪着他。
黑脸弯刀男嘴中却“啧啧啧”讥笑道:“不、不愧是二、二公子啊,一、一边窃、窃取功绩,一、一边标榜仁、仁德……听、听说你在云、云州被打、打得很惨呐,还、还让魔物跑、跑了?原、原来不捡、捡漏之后,便、便是这副样、样子啊?”
“你……!”姜小满在一旁听得火冒三丈。从来没听得这般累还这般不爽过,真亏凌司辰还耐心听他讲完。
她忍不住要上前,却被荆一鸣死死拉住:“别去,你现在上去,便是侮辱他。”
姜小满咬了咬唇,只得作罢,站在一旁继续紧张地看着。
只见凌司辰不慌不忙,冷哼一声,“所以,你们认为诡音受了伤就不堪一击了,是吗?”
那背双剑的听了这话,咬牙切齿、再度步步紧逼,“是弱是强,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该碰,这点常识,你爹娘没教过你吗?”说罢,他冷笑一声,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