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想的那么残忍。.d.n\s+g/o^m~.~n*e?t~其实本宫有个法子,倒也不难,只是……看你愿不愿意学了。”
羽霜眼神坚定,毫不犹疑:“为了君上,万死不辞。”
灾凤却调侃似的狡黠一笑,“二妹你看看你,什么死不死的,这法子啊,非但不用你去死,说不定还能让你享受一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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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霜微垂眼帘,纤长的睫毛在夜色中颤动。再次睁开时,过往的思绪被尽数掩去。她心中明白,片刻的踌躇与松懈都能功亏一篑,眼下唯有沿着此道执着前行。
前方的男人感知到了她的接近。
“我该相信你吗?”这般出声,却并未转身。
舞女一双眼眸平静无波,面纱下的冰唇却微微上扬,“尊殿不信吗?”
“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持着岩玦的角片,你说* 呢?”
羽霜轻笑,“那尊殿还愿意随奴家走了这么远?”
凌北风低哼一声,冷冷道:“你的身份是真是假我不关心,这东西是真的。′i·7^b-o_o^k/.*c.o\m′你只需把我带去芦城,找到你所说的魔物。至于你是否别有用心或阴谋,我无所谓。”
羽霜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背影,暗自松了一口气。果然如传闻所言,黑阎罗对魔气极为敏感,但对其他气息却迟钝异常。这股蜜花的香气,换作旁人或许早已心生疑虑,他却无动于衷。
她悄然用手在腰间扇了扇,让那气息散得更快些。
一双纤腿迈开步子,至走近了,手臂环绕过来,轻搭在黑衣修士的肩上,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调侃:“哦?那尊殿倒是说说,奴家能有什么阴谋?”
许是一路同行让修士稍微放下戒备,这次他并未如往常般立刻将她的手臂挪开,只是锐利的眼眸微微一瞥,“你身上的气息,即便掩藏得再好,我也感知得到。”
羽霜蓦地将手缩回。
“气息?”舞女微惊,睫毛颤动,“是说奴家身上调的芳香?”
言罢还煞有介事地闻嗅自身,故作无辜之态。¨x~x,s/w!k_.¨c¨o·m!
凌北风侧首看了她一眼,随之将她拉将过来,眼中寒光凌厉,直逼她的眼眸。
“执念,太强的执念。”
两人离得很近,却似两把刀相碰撞,无形的肃杀之气弥漫在周身。
那香气倒更浓了。
羽霜松了口气,却被他捏得紧,一时也脱不开。
她不答话,一双勾人心魄的眸子仿佛要将人的魂盯出来。
片刻,他将她松开,她退后一步。
羽霜轻声:“那不是和尊殿很像吗?”
她靠在他身旁的岩石侧,“十六岁斩杀风鹰,一朝威名闻天下。本应赋闲享受名誉与追捧,然尊殿十三年来奔波斩魔未尝停歇,驱驰尊殿的,又何尝不是执念呢?”
说着,舞女投过去似有似无的浅笑。
凌北风似是被牵动了什么心绪,那原本无波的面容却浮出一丝变化,眉头短暂一蹙,又很快消逝。
他压低声音:“不要自以为很了解我。”
“说笑了,奴家并不了解尊殿,正如尊殿也不了解奴家。同道而行,各取所需,但目的相同便足够了。还是说尊殿——对奴家其实别有所求?”最后一句带着几分笑侃。
凌北风却瞥她一眼,凛然杀气一闪而逝。
各取所需……
漆黑的墨瞳褪在阴影中,喉间上下动了动。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我不在乎,但——你若敢骗我,我便杀了你。”
一番话说得平淡如水,却比山谷里的寒风更为刺骨的冷冽。
可惜,寒风虽烈,却已尽数被弥漫的香气盖过。
舞女毫不将他竖起的敌意放在眼里,也全然不怕地贴近,秀手抚上他的颌骨,眸光如秋水荡漾,映着他与萤火虫的点点微光,氤氲如梦。
“所以我才说,尊殿同我很像。”
凌北风怔了一瞬。
头一遭遇见有人不怕他的杀气,不退反进,还是个装得柔弱无依的舞女。
惊讶之余,又忽然觉得脑子莫名发热,眼前之人敞开的衣襟散发出别样的气息,让他头脑有些晕眩。——不是魔气,是一股直冲脑子的异样之气。
直冲肺腑里,让他有些失控,有些难以自拔。
纤手去解他腰侧的带甲。
许是些许好奇,许是热气作祟,凌北风这次并未将对方推开,竟默许了她的步步逼近,直至整个腰身都被推到冰冷的岩石之上。
岩石光滑,二人紧贴的身躯在力道之下滑落,最后倒在了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