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的……”余晚烟忙住嘴,怎么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想你刚才……怎么出去了那么久?”她终于艰难地编出了一个理由。
“这么想孤?”
“呵呵。”余晚烟干笑两声。谁要想他啊,她巴不得看不到他呢。
戏曲已开场。
谢重渊给二人分别倒了杯茶水,“你刚才出去,是为了找孤吗?”
要回答是吗?这种违背本心的话,余晚烟有点说不出口。
“晚晚,回话。”
余晚烟终于转头看向谢重渊,“你到底想问什么?你是不是又想问周聿辞的事?我直接告诉你,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这家戏楼,是你今天自己决定要带我来的,我没有同你撺掇过半个字。我没有……背着你搞什么小动作,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在你眼皮子底下联系外人。”
“不高兴了?”
谢重渊本来就没有质问她的意思,他只是想和余晚烟说说话而已,却反被误会自己在怀疑她。
“晚晚,我不是在指责你。你对京城不熟悉,要是到处乱走,出了事怎么办?”
余晚烟嘲讽一笑,“殿下的本事大着呢。”
言下之意,谢重渊会将一切的局势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他看似只带了玄影一个随从,那暗地里呢?又安排了多少暗卫?比如那个寒光,现在是不是又猫在哪个角落正盯着这里呢。
余晚烟又问:“殿下是什么时候来的?周聿辞的话殿下听到了多少?”
“你很在意?”谢重渊状似漫不经心地笑着,“没听到多少。就从他说他很幸运遇见你那里开始吧。”
哼,幸运?周聿辞竟然还敢觊觎他的女人,还敢在背地里偷偷摸摸挖他的墙角?很好,他会让他“幸运”的。
“嗯?烟儿?你怎么还允许他这么亲昵地唤你的名字?”
余晚烟不甚在意,“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我和殿下非亲非故的时候,殿下难道唤的就不亲昵了吗?”
“晚晚,你这是在为了他指责孤?”
“我没有。”
谢重渊面色沉了沉,复又笑道:“对于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你有没有什么好奇的?”
余晚烟愣了下,别过脸去。谢重渊问的该不会是周聿辞那一身的痕迹吧?
“他身上那些……是你干的?”
谢重渊的笑容差点龟裂。他怎么可能对周聿辞做那种事!
余晚烟也意识到问得不对。
“你指使玄影干的?”
玄影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抽搐了一下。
看到两张脸上的神情都不太对劲,余晚烟再度纠正了一下她的话,“你指使玄影撕了他身上的衣服?”
玄影默默闭了闭眼睛,其实,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吧。
谢重渊晃着茶杯。
余晚烟在一旁看着茶水在杯口打转。晃,晃不死你,再用点力,泼自己一身。
“周聿辞这样的人,好脸面,他又一直装模作样的,喜欢在别人面前假装自己是个高洁的人……”
听到这,余晚烟忍不住冷笑一声。要是不带上周聿辞的名字,她还以为谢重渊在说他自己呢。
谢重渊不以为意,接着道:“今日当了好些人的面破了衣衫,那一身的痕迹暴露于众,他私底下的行径定会惹人猜疑。并且,就算他是平阳侯的儿子又如何,关于他的流言蜚语,此后是不会断了。”
“你就不怕今日撞见此事的那些人心中好奇,去查周聿辞和谁在一起了?”
“晚晚好像笃定那个女人是谁了?”
余晚烟一噎,否认道:“我不知道。”
谢重渊了然,“你猜的没错。寒光向孤汇报,说你碰上了周玉寒,所以孤才过来。”
果然是她啊。这个周家,乱透了。
“你真不怕他们查到周玉寒啊?若是没有确定性的证据,这只会被当做谣言。平阳侯要是知道了,定会想尽办法去平息流言。同时,周聿辞他们也会小心谨慎,这种事情,日后怕是不会再做了。如此一来,平阳侯府可伤不了半分。”
余晚烟看着谢重渊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好奇地问道:“你今天让他当众出了丑,到底是什么打算?”
“不是孤让他出丑。”谢重渊纠正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晚晚,是他自己做出了这种事情,他和他的兄长周聿诚,没有什么区别。”
嗯……所以?
余晚烟茫然。周聿辞干不干这事对谢重渊的计划没多大影响?单单周聿诚和周玉寒也足够惊世骇俗了,已经能让平阳侯府声名扫地被人唾弃了。
谢重渊强调,“所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