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总算不是一个字了,虽然这和一个字也没什么差别。
余晚烟期待地问道:“那你能教我弹琴吗?我以前没怎么认真学过,弹得不好。”
这也是一个招数。谢重渊琴弹得极好,到时候再吹捧两句,他应该会开心的。男人嘛,都好这口。
谢重渊向琴案走去,“你想弹什么?”
“都可以啊。”余晚烟在他身边坐下,双手抚上琴弦,“或者,你想我弹什么?”
“相思曲,晚晚,我想你弹给我听。”
“好啊,可是我从来没弹过。”
谢重渊终于笑了,“嗯,你应该没弹过的。”
余晚烟正要拨动琴弦,双手却被按住。她疑惑地看了过去。
谢重渊在笑,眼里却结满了郁色。
“晚晚,你和宋双栖走得太近了,让她开始不知分寸、不懂尊卑,居然敢放肆地靠在你身上睡觉。”
“我当她是朋友,是妹妹,而且她没有……”
“我不喜欢,晚晚,我不喜欢这样。你是我的,她不该碰你。”
余晚烟无语,她总算知道谢重渊为什么不高兴了,也知道为什么一进屋就要丢掉她的斗篷了。
“晚晚,你不该这么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