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别人说「酒后乱性」,果然没说错,自己酒后就是做出了这些以下犯上,有违人伦的事!
亏自己还有面子指责牧霜灵,其实自己不正是跟她一样的禽兽不如吗?
司怜梦却一直没有思考,或者是拒绝思考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所谓酒后吐真言,自己刚才所做的,是不是自己心里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呢?
翌日,司怜梦便迁出玉环宫,她一直没有看见水碧音,也不敢向宫女太监询问水碧音的行踪,唯有满怀愧疚地离开玉环宫。
却不知道水碧音正站在小楼高处,默默地看着司怜梦带着一箱箱藏书离开,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勾起来,现出一个成竹在胸的微笑。
于是,日子似乎回覆平常的节奏,无风无浪,偶尔有从战场前线传来的捷报,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但实际情况却是谁都不知道,或者该说牧雨澄未必会把一切真相都披露出来。
这天,司怜梦正在家里盯着一箱箱书发呆,自从回来之后,她就一直没怎么动过这堆书,因为她本人极为爱书,所以不让下人碰这些珍藏,可是她却提不起劲去打理这堆她本该珍爱至极的藏书。
长长地叹了口气,司怜梦百无聊赖地抱着软枕坐在床上,自从那件事之后,自己一直想找水碧音道歉,却怕她会把自己赶出来……
那天,水碧音看起来真的很生气啊,自己从未见过她如此生气呢。
其实水碧音生气得来也有道理,毕竟自己利用她的感情来做出这种事情……
自己算是失去了这个朋友吧。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无奈,如果当天自己不喝这么多酒,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吧。
司怜梦垂头丧气地戳戳手中的软枕,晦气得无法再晦气。
此时,敲门声却响起来。
「进来吧。」司怜梦闷闷地道。
结果牧霜灵一进来,就发现司怜梦那几箱藏书正被打开着晒太阳,至于她则坐在床上,一副乌云盖顶的模样。
「发生什么事?」牧霜灵吓了一跳,连忙上前道:「是不是有人打劫了!不是劫色了吧?」
司怜梦无奈地白了牧霜灵一眼,她看起来这么悲惨吗?
「心情不好而已。」司怜梦索性躺下来拿软枕盖着自己的头。
「妳怎么了?」牧霜灵拍拍司怜梦的肩膀,示意要她挪动一下让自己坐在床上。
「没事。」司怜梦打了个呵欠道,挥挥手道:「今天没心情陪伴妳。」
「该不会……皇太妃对妳做了什么吧?」牧霜灵突然想起前阵子司怜梦到玉环宫住了一段日子,莫非水碧音的魔爪已经伸向司怜梦……
呃,好像不是皇太妃对司怜梦做了什么,而是司怜梦对皇太妃做了什么啊。
司怜梦屁股着火似地跳起来,怒道:「妳说什么啊!」
「被说中了?」牧霜灵倒是淡定,因为她极为了解司怜梦的性格。
「没有!闭上妳的乌鸦嘴!」司怜梦没好气地把软枕丢向牧霜灵,牧霜灵倒是悠哉悠哉地把软枕抱入怀中。
「既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跟我出去散心吧,我见妳回来都没有找过我,以为妳病了呢。」牧霜灵拉着司怜梦的手便要下床。
「出去干嘛?」
「散心啦,妳看妳头发凌乱,脸色苍白,跟一只女鬼没分别,再不出去真的要原地成仙了。」牧霜灵毫不留情地道。
「妳才像鬼。」司怜梦嘟嚷,她又问道:「这些日子我都躲在家里,没怎么听说前线的事,前线可有送来捷报?」
「有胜的,也有败的。」牧霜灵不禁抚额,这正是她想出去散心的原因,天天都在想着闻萧盼蝶临行前那句话的深意,加上天天传来的消息有喜有忧,使她更是担心。
司怜梦咬着樱唇,低声道:「妳别担心,盼蝶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
「但愿吧。」牧霜灵勉强笑了笑,又道:「不如我们去白马寺祈福吧,顺度为盼蝶求一支上上签。」
白马寺里香火鼎盛,人来人往,司怜梦和牧霜灵偷偷跑出家里,身边没有跟着任何婢女,所以自是较难挤进去的。
天气酷热,路边的小贩吆喝着卖小食和小玩意,食物的香气配上香炉的气味,还有女客身上的脂粉和汗臭,形成一幅京城独特的图画。
好不容易挤进白马寺里,二人先添了香油再去祈福。
二人跪在蒲团上,美眸轻合,双手合什,口里念念有词。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