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想着折磨他。
宴安苦笑不已,白天得去倒夜壶,晚上还得站岗,不到一周,整个人直接瘦了一大圈。
他现在每天跟太监们同吃同住,整个人似乎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而且宫里这些人,个个都跟人精似的,知道泉泠看他不顺眼,也跟着明里暗里挤兑他,其余人也都跟看不见似的。
宴安没有跟泉泠打小报告,主要是泉泠不会在意,不会为他做主。
贸然说出这些事,泉泠不管,剩下的人只会更加变本加厉,这是宴安小时候总结出来的生存经验。
所以他一直咬牙自己扛着,一声不吭。
但他都已经如此低调逆来顺受了,泉泠依旧要想方设法整他。
这天,宴安如往常一样去倒夜壶,路过一个偏殿时,听到里面传来泉泠和凤冬泽的谈话声。
宴安迅速低头,正准备快速路过时,突然感觉头皮一紧。
“小安子,进来。”
宴安犹豫了两秒。
“你又皮痒了?”
宴安迅速跑了进去,“公主殿下,您尽情吩咐!”
“本公主瞧着这些花瓶有些脏了,你去取些水来擦擦上面的灰尘。”
宴安将正准备脱口而出的,“这不是我的工作!”给咽了下去。
“是!公主殿下!”
“卿卿,后面再聊,我先走了。”
凤冬泽发话,临走前深深看了宴安一眼。
“好的大哥。”
宴安放下手里的东西,去取了干净的水和帕子。
他小心翼翼蹲在一排排精美的瓷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