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沛县那个逃跑县令的意思?”
季凡要笑不笑。楼不言瞬间了然:“哦,不是。”“那就只能是你自己的意思了。”季凡挑眉哦了一声,楼不言轻笑道:“看样子你和那个刘大人,也不是一伙儿的啊。”“你的戏很真啊。”季凡啧啧几声,懒洋洋地往树干上一靠,抱着胳膊说:“你也不差啊。”“靠着一手取之不尽时刻供应的粮食,已经是安王的心腹了,安王来日一旦事成,岂不是要封王加宰?”“你……”“我来这里是为了报灭门之仇,你呢?”楼不言打断季凡的挖苦,似笑非笑地说:“近日无怨,难不成你是远日有仇?”“你给安王提供价值千金的止血粉,你又是为了什么?”季凡面皮上的假笑微有凝滞。楼不言却只是看了一眼就笑了:“不过我也无所谓你是想要什么。”他想做的,眼下已经做得差不多了。+w`d?s,c¢w¨.·n¢e_t^至于当时掺和进楼家灭门一事的季凡,他也没忘。不过现在还没到杀季凡的时候。楼不言掸了掸袖口,轻飘飘地说:“等今晚安然度过,世上就没有空山先生这么个人了。”“看在你没揭穿我的份上,祝你也早日得偿所愿。”楼不言说完,不管季凡的反应转身就走。季凡站在原地看了半晌,突然冷笑:“别的不好说,胆儿是真的肥。”明知道打不过他还敢挑衅,该说楼家的少爷傲骨仍在吗?狗屁不是!季凡心烦意乱的脚尖点地,蹿到树上坐好,舌尖蠕动反复咂摸楼不言的话,眼底嘲色更浓。平息?这好不容易搅动起来的战乱,怎么可能会被平息下去?“不可能的啊……”这样吃人的世道,还是越乱越好……“那就先撑着。”东青捂住脑门闷闷地说:“能吃一日算一日吧,等我也山穷水尽了……”那就是饿死谁,也跟他没有关系了。更何况那些人本来就跟他没关系……东青倏而睁眼:“对了,安王身边的那个人找到了吗?”“到底是谁在给他供粮供药,查清楚了吗?”舒先生陷入不可应答的沉默。而此时的另外一个地方,两道修长的身影在夜色中相对而立,看向对方的眼里都堆满了不可言说的玩味。季凡先笑了:“楼少爷,好久不见啊。”阔别许久,故人再度相见。楼不言一身青衫文质彬彬,展扇一笑温雅得很:“谢首领,又或许……”“我该称你一声,季公子?”两道视线隔空而撞,季凡不甘示弱地冷笑:“如此说来我也是嘴拙,毕竟阁下现在是王爷看重的空山先生,好像和楼家无关?”两个披着假面皮的虚伪人静静地打量着对方,少顷后低笑声骤起。楼不言古怪道:“是谁有那么重要吗?”能活到这里,还得了安王信任的人,是千年的狐狸,何必站在夜色里说自己不信古怪?他们会出现在这里,本来就是最大的古怪。不过楼不言还是有些好奇:“你来这里,是沛县那个逃跑县令的意思?”季凡要笑不笑。楼不言瞬间了然:“哦,不是。”“那就只能是你自己的意思了。”季凡挑眉哦了一声,楼不言轻笑道:“看样子你和那个刘大人,也不是一伙儿的啊。”“你的戏很真啊。”季凡啧啧几声,懒洋洋地往树干上一靠,抱着胳膊说:“你也不差啊。”“靠着一手取之不尽时刻供应的粮食,已经是安王的心腹了,安王来日一旦事成,岂不是要封王加宰?”“你……”“我来这里是为了报灭门之仇,你呢?”楼不言打断季凡的挖苦,似笑非笑地说:“近日无怨,难不成你是远日有仇?”“你给安王提供价值千金的止血粉,你又是为了什么?”季凡面皮上的假笑微有凝滞。楼不言却只是看了一眼就笑了:“不过我也无所谓你是想要什么。”他想做的,眼下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至于当时掺和进楼家灭门一事的季凡,他也没忘。不过现在还没到杀季凡的时候。楼不言掸了掸袖口,轻飘飘地说:“等今晚安然度过,世上就没有空山先生这么个人了。”“看在你没揭穿我的份上,祝你也早日得偿所愿。”楼不言说完,不管季凡的反应转身就走。季凡站在原地看了半晌,突然冷笑:“别的不好说,胆儿是真的肥。”明知道打不过他还敢挑衅,该说楼家的少爷傲骨仍在吗?狗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