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舌头舔舔他的手。
肚皮上的压力消失不见,他听到傅允川咬牙切齿得说:“以后不准舔我知道了吗?”
随后便冲进了卫生间,传来熟悉的水声。
馀意这才想起这人好像是有非常严重的洁癖,他艰难得翻动了下身子,眼里都是近在迟尺的土豆,但他已经吃不下了。
傅允川叫人收拾了一桌子剩掉的饭菜,扫了一眼在一边蜷缩成一团的白蛇,冷嗤一声:“吃成这样,眼睛大肚子小。”
突然闲下来他还有些不习惯,打开微博,翻着昨天那条下面的评论。
“叔,它叫什么名字啊?”
傅允川读着这条评论,手上的动作微微停滞,对啊,宠物都有名字的,他还没有给他取名字。
“他是公的母的...或许蛇应该是雌的雄的?(别喷我,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
傅允川放下手机,盯着枕边的一坨陷入沈思,好一会又重新拿起手机,在百度上输入:“怎么鉴别蛇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