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问了一下怎么烫的,什么感觉,又仔细看了两眼。
“没什么大问题,我给你开个药膏,注意冷敷,这一会疼,明后天就好了,但看这样说不定会脱一层皮,不用担心,没什么大事。”
医生写下了一串馀意看不懂的药名,示意他们可以离开到下一位了。
傅允川拿着单子就要出门,反倒是馀意又上前一步:“医生,真的没事吗,看着红得很厉害。”他最怕疼了,他刚才听见傅允川说一直有灼烧感,那不就是一直被火烧着。
馀意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医生也明白这些患者家属朋友的心情,也耐心跟馀意确定:“嗯,没大事,就疼个一两天,遭点罪。”
馀意一听还要一两天,连医生都说遭罪,要不是傅允川帮他挡下了飞过来的装开水的杯子,现在烫伤的就是他的脸了,他可是靠脸吃饭的。
“有没有止痛的药啊医生,一直疼多难受啊。”
医生这回才擡起头看向馀意,这俩人的关系怎么不太像是朋友呢,疼不疼的一个大老爷们还怕疼?
“药膏有一点止痛的作用。”
馀意追问:“有一点那应该不怎么管用吧,还有没有能完全止痛的?”
医生又扫了一眼在门边上一脸宠溺看着的患者,他恐同病犯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大男人害怕疼啊。”
馀意点点头:“我就很怕的,你给他再开个止痛药吧。”
医生打个寒战,想赶紧打发了他,在纸上写了个无关痛痒的药,这种程度最好不要用止痛药,是药三分毒,能挺挺就挺挺,但他觉得跟外行说不明白,直接随便写个给他打发了得了。
馀意拿着那张药方,小心谨慎得折了两下,然后又问:“医生,会不会留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