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但又好像在看他。
馀意在确定后,很快刚才的工作人员再一次进来,蒙住了馀意的眼睛,堵住他的耳朵,节目组没有办法做到把触觉和嗅觉弄掉,只能这样。
傅允川呆呆看着这一幕,他却没法叫停,因为他要是死了,身为他这个阵营的馀意也是死路一条,且现在馀意已经为他付出了,他就要对得起这份代价,带他获得胜利。
节目组的布条一向灵光,馀意在被罩住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耳朵有细微的声音,他侥幸得喊了声:“傅允川?”
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听不清,但他知道傅允川在。
他的手上覆上温热的触感,是傅允川的手。
馀意庆幸现在科技还没有发达可以剥夺人的触感,他大声嘟囔着:“我现在看不见也听不见了,自己可没法回屋睡觉,只能跟你睡一起了,你得伺候我。”
他其实就是说给镜头前面的人看得,这样就有可以名正言顺跟傅允川睡一起。
傅允川捏了捏他的手,然后牵着他进去屋里,在里面是没有摄像头的。
没有摄像头的地方也就不会那么严,傅允川帮他摘下布条,还有耳朵里的东西,明天再装也是一样。
馀意嘻嘻笑着,看着没有一点在乎这件事:“这下因祸得福,晚上能睡一起。”他说着缩进傅允川的怀里,他们还穿着古代的里衣,馀意有点新奇。
傅允川擡起他的脸,用视线一寸寸描摹:“你不生气吗,我用你的五感去换自己活着。”
馀意不明白:“啊?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啊?我们不是要赢游戏吗,不这样咱俩都会死啊。”忘记问赢得那边给什么了,但节目组这么富,一定是大手笔,说不定是百万奖金。
学习争不了第一,先天缺陷,游戏总得争一争吧,人家节目组大价钱请他们来,他不能第一集 直接和傅允川团灭给人看,这也是为了节目效果。
“再说就是暂时的,几天而已,晚上我们这不还能偷偷的。”馀意怕他觉得愧疚,安慰他,他是真的不在意。
傅允川紧紧搂着他,给下巴垫到他的脑袋上,晚上还有点凉,身下的古代木板床馀意也有点睡不习惯,但走一天太累,他的意识逐渐朦胧。
他又听见傅允川问:“要不是暂时的呢,我活着就需要你付出永久的代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