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按理出牌的。
他都还没有动手,对方倒是先动手了。
对方不怕死的直接撞上他的车,还踩着油门硬生生把他的车挤到路侧的山体上。
强烈的撞击,使得他没有怎么挣扎,就陷入昏迷。
身子一动,阵阵剧痛从全身各处传来,特别是腿的位置,应该是在车里被挤压严重,伤到了骨头。
周围一片漆黑,十分安静,耳边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正当他疑惑之际,一道女声幽幽传来,“醒了?你比我预想的要晚?”
“你想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
“不知道在你在说什么。”
“跟我装傻?”
“嘭!”
有什么东西快速飞来。
阿松想躲开,可身子不听使唤。
尖锐的疼痛从后背处传来,疼的他瞬间冒出一阵冷汗。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这时候阿松才猛然发现,他的身体居然不受自己支配。
一想到这一点,一种巨大的恐惧突然涌上心头。
他成了别人菜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阿松认命的闭上眼睛。
“你跟岑伍是什么关系?”
阿松沉默。
“岑伍是怎么死的?”
阿松沉默。
“你今天晚上想要去做什么?”
阿松拒绝回答。
隐藏在黑暗中对的人,对他的沉默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在夜市的时候,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阿松丝毫不为所动。
“你是叫阿松吧?”
阿松下巴动了动。
只是夜色太黑,那人肯定看不见。
“你有没有发现你少了一样东西?”
阿松想检查自己是不是真的少了什么,可是身体无法动弹,他什么都做不了。
“你的手机呢?”
手机?
阿蓦地睁开眼睛。
“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说了,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
“我什么都不会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觉得是你嘴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
“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哎!”一声幽幽叹息。
“你看,不是我不给他机会,是他自己不要的,你说怎么办呢?”
阿松以为她在自言自语,又或者想要套自己的话,嘴巴闭的特严实。
没想到他听到了另外一道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
声音很冷,没有感情,充满戾气,“那就把骨头一寸寸的敲碎,然后剁碎了喂狗。”
女:“我没有狗。”
男:“我有,很多。”
女:“你来,还是我来?”
男:“……”
女:“算了,不要脏了你的手,还是我自己来吧!”
黑暗中,阿松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
越来越近。
看不见,但是他知道,那个人就在他面前,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很快,那人俯下身子,靠过来。
有什么东西爬上皮肤。
冰冰凉凉。
“嘶!”
阿松头皮一紧。
他最怕的就是蛇。
他是山里的孩子,小时候干农活的时候,那些躲在草丛里、庄稼里的蛇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突然冒出来,吓得魂飞魄散。
慢慢的,他长大了,在他看来蛇也没有那么可怕,偶尔还会捉来一两根煮一碗蛇羹。
可是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做梦就老是梦到蛇。
梦里的蛇,凉的刺骨,凉的心尖发颤。
它们就像下雨天的蚂蚁,一窝又一窝的出现,缠绕在一起。
最后,紧紧勒住他的脖子。
无奈之下,只能张着嘴呼吸。
那可恶的东西,竟然直接爬到他嘴里,顺着喉管往下游走,进入肚子,然后在里面翻江倒海。
“嘶!”
阿松头皮发麻,一动不敢动。
人处于黑暗中时,五官就会变得特别灵敏。
皮肤上触感让他想要尖叫,蛇吐信子的声音让他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