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刚刚的感觉?是想要再重温一下吗?”
阿松:“……”
“嗯?”
“你杀了我吧!”
“杀你?我可是良民,不会做违法犯罪的事。”
阿松还在坚持!
某一处,像蚂蚁叮咬一口,尖锐的疼了一下。
渐渐的,先前那种感觉又来了。
冰冰凉凉!
划过皮肤,黏黏腻腻。
爬过的每一个肌肤,皮下的细胞都在咆哮。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才过去一分钟不到。
不知道是不是恐惧被放大,他感觉到神经末梢的感知力放了无数倍,能感觉到痛感放大了无数倍。
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滑溜溜的东西,好像有鳞片,好像有鸡爪子一样的脚,细细密密。就那样在他身上来来回回。
阿松烟眼冒金星,脑子里一片空白,空白之中又有无数大大小小的蛇,纠缠在一起,似乎不缠死对方,绝不善罢甘休一样。
人在痛苦的时候,在无边的黑夜之中,就会下意识觉得时间非常漫长,度日如年,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看不到光亮,看不到希望。
“啊……”
痛苦,愤怒,无力。
汹涌而来。
汗水不知道滴落多少,阿松觉得自己的牙齿不受控制的打颤,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响亮,又尖锐刺耳。
“啊……”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伸过去,捏住他的下巴。
“咔嚓!”女人收回手,”有点聒噪。“
下颚骨错位。
“呜呜呜……”
脚步声渐渐远离,最后消失。
“呜呜呜……”
好像是过了一天,又好像是过了一年。
脚步声缓缓靠近。
“咔嚓!”
下颚骨归位。
“现在知道了吗?”
“我真的不知道。”
“嗯?”
“我只知道她是零亚国际的一位高层。”
零亚国际,就是姜平津之前所在的那家公司。
“崔鑫源吗?”
“……是。”
“对这个崔鑫源,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不多,只是远远的见过几次,我只是偶然听别人说起,潘向薇手里的那些高科技东西,都是崔鑫源那里来的。”
“你就没有好奇过?”
“好奇的人都死了。”
姜觅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最后直接将人打晕。
某一处亮起灯光,高大上的身影缓缓走近,“所以,你叫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听她审讯别人?
“做苦力!”
“什么?”
姜觅转身就走,“人不能就这样扔在这里,带回去吧!”
“你再说一遍!”
姜觅的声音渐渐远去,“他那么大的块头,你觉得我一个弱质女流,能扛得动吗?”
扛不动吗?
扛不动,那地上这人为什么会在这儿?
是自己爬过来的?
还是长了翅膀飞过来的吗?
谢琪踢了踢地上的人,跟一头死猪一般,一动不动。
谢琪很是嫌弃,最后还是不得不扛着人走了。
*
陆明宇最近几天是忙疯了。
手上还堆积着多个案子。
前有付涛之死,后有岑伍粉身碎骨,昨天才带回来一个疯子,和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今天又拉回来几具尸体,国安又牵扯其中。
整个刑警队忙得人仰马翻,时间走到凌晨大家都还在加班。
陆明宇一边嗦着泡面,一边在看案件资料。
姜觅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进来的。
“什么事?”
“我在你们市市局门口。”
陆明宇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凌晨两点,“这个时候你怎么过来了?”
“给你们送夜宵。”
“进来吧。”
“叫几个人下来搬吧!”
“你买了多少?还要几个人搬?”
“来了你就会知道,绝对的惊喜!”
惊喜?
陆明宇眼皮一跳,这几天他收到的惊喜已经够多了。
惊太多,没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