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妈妈忽然想起前几天,当着孙子的面说了明月几句不好听的话,想到孙子如今懂事,耳朵又尖,心里有些懊悔。
这会儿,她压下几分心中的刻薄,语气稍显勉强却不失体面地说道:“你妈妈……还挺厉害的。”
傅北辰正咬着笔头写作业,听了这话立刻抬起头,眼睛一亮,骄傲地扬起脸:“那当然!连爸爸都听妈妈的话呢!”
傅妈妈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套话问:“哦?你说说,爸爸怎么听妈妈的话?”
小家伙立刻放下笔,像是找到了一个炫耀的机会,噼里啪啦地数开了:
“妈妈要吃大餐,爸爸带她去,妈妈要金饰,爸爸让韩警卫带她去买,妈妈要项链,爸爸让阿旺去广海给她买.......”
傅妈妈听得一愣一愣,脸上强撑着笑,她没想到儿子能对明月上心到这样。
她仔细想了想,以前也就冷冷淡淡,谈不上多好,听着孙子的话,在想想好像有一个月她没见她儿子回家躲清闲了。
傅妈妈很是好奇明月是怎么从冷宫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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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刚把傅祈年送回酒店,回到家里。
一推开门,他便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香味,心中一动,知道她来了。
“你和傅宴去哪了?”唐宛如从卧室走出来,懒散地倚在门框上,一身短得过分的睡裙,衬得她的身形曲线若隐若现。
k的目光慢慢从她的脚踝一路往上滑动,带着侵略性的审视。他反手锁上门,将钥匙随手扔到桌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直接将她抱起,压到墙上。
唇贴上她的,咬住细细地研磨,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戏谑:“怎么,还在想着他?”
“是又怎么样?”唐宛如冷笑一声,指尖游走到他的耳垂,轻轻摩挲着,声音低低地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他是高岭之花,我这种不干净的女人够不到。”
k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嘴唇压上她的,轻咬住她的舌尖,语气带着几分挑逗:“所以,你就施舍给我?”
“嗯呐.....”唐宛如笑得潋滟语气轻挑,像午夜撩人的狐狸精魅惑至极。
k早已习惯她人前端庄温婉,人后不讲理,哪怕她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他也愿意与她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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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院,傅祈年让k开车带他去了尖沙咀东部的一家西式茶餐厅,买了几份葡式蛋挞。回到酒店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他给阿旺带了一份宵夜,“辛苦了,你下去休息吧。”
阿旺接过盒饭,略带疲惫地点了点头,“谢谢,少爷。”
傅祈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门轻轻关上,屋内一片安静。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淡淡地照在床上,映出一片银白色的光辉。
明月紧紧抱着他的枕头,熟睡得安详而宁静。
他站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她,目光柔和,却带着深沉的思考。
他刚从心理医生那里做了催眠治疗,让他想起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医生说,那些可能是前世的记忆,但傅祈年清楚地知道,那根本不是前世,他甚至清楚地想起了当时他从爆炸的房间里抱出满身是血的人又是谁!
关了灯,换上睡衣,拿过她抱着的枕头,粗壮的大腿挤进她的腿间,将她的腿轻轻抬起,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明月轻轻挣扎了几下,似乎是被熟悉的气息安抚,脸轻轻蹭了蹭他结实的胸膛,抬手摸了摸他刚刚剃过的脸,低声哼哼了几声,渐渐沉入了更深的睡眠。
粗糙大掌,轻轻滑过她丰盈的大腿,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和宁静,心中泛起的情感如潮水般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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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早餐。
老王端着饭盒,慢悠悠地坐到韩震霆对面的位置上。他打开饭盒,蒸汽混着饭香散出来,老王低头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抬眼瞅了瞅对面的人。
韩震霆目光盯着饭菜,却迟迟没动筷,脸上写满了心不在焉。
老王咧嘴一笑,打趣道:“韩教导员,怎么这几天总见你心神不定的,家里有什么事不顺心?”
韩震霆眉头微微一挑,拿起筷子漫不经心地拨了拨饭,摇了摇头:“哪有的事?别胡说,吃饭。”
老王见他语气敷衍,也不深究,继续低头吃饭。过了一会儿,他像是随口问道:
“明月不是说请两天假?怎么这都五天了,连影儿都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