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祈年眼里不过是轻描淡写。她的手还没挥到他脸上,手腕就被他精准地一把握住了。
男人低笑,语气冷淡又欠揍:“怎么?一生气,就想给我戴绿帽?”
明月呼吸急促,脑袋还有点昏,她没力气争辩,却因为他的靠近,整个身子紧绷。
傅祈年身子一沉,压下一寸,明月立刻开始挣扎,膝盖乱顶,手指乱抓:“别碰我!我讨厌你!”
她紧紧咬住嘴唇,生怕他又像刚刚那样——
她太清楚这个男人的危险之处,他披着伪善与自持的外壳,但骨子里是一头控制欲极强的狼。
狭窄的车厢里,皮革与香水混合成一股燥热的味道,密闭空间放大了所有细节,连她急促的呼吸声都带着撩拨意味。
她的怒火与防备反而激起了傅祈年的野性。
他动作一压,膝盖跪在她身侧,真皮座椅发出沉闷的低响。
他身上的西服因动作拉紧,轮廓分明,膝盖撑出一道有力的线条,整个人看起来压迫感十足。
“滚。”
她咬牙切齿,强撑起所有的倔强与清醒。
可傅祈年弯下身,贴近她的耳朵,嗓音低沉,带着一股说不清的蛊惑与危险。
“你不听老公的话……那是不是该给点深刻的记忆?”
这根本不是疑问,而是一道无法拒绝的命令。
明月怒到眼圈泛红,像只被激怒的玫瑰,艳丽又带刺。
“傅祈年……你敢!你敢碰我一下——我让明贺之打死你!!”
她声音嘶哑又愤怒,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傅祈年没退,甚至还笑了。
他唇边划出一抹极浅的弧度,不怒反笑,下一秒便低下头,薄唇贴上了她脖颈最敏感的凹陷处。
她鹅颈的凹陷处很香,傅祈年对那里没有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