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她撇开眼,不情不愿道:“就算我今天让你丢了点面子,你也不该对我做那种事。”
她不喜欢这种蛮不讲理的侵略感。
餐厅里落针可闻,只有窗外稀疏的夜风声。
傅祈年没回话,只是站起身走到她身侧。
明月警觉地抬头,“你干嘛?”
话音刚落,她整个人就被他扛了起来。
“你——傅祈年,你放我下来!我刚吃饱,你要我吐出来是不是?”
“帮你改掉坏习惯……”
明月急了:“那你等我消化完,我胃胀!”
“胃胀跟那三个孔有什么关系!”
明月又羞又急,手拍他背:“你别闹了,真的难受……”
傅祈年理都不理,声轻带坏又轻佻,手掌重重落在她臀上一下:“知道错了没有?”
“……”
因为这惩罚,明月几乎彻夜难眠。
*
第二天到工作室时,连化妆都掩盖不了她脸上的疲惫。
马高苗一早就在办公室等她,优雅地坐在皮椅上,转到咖啡机的方向,八卦地坏笑:
“你俩昨天做了几次啊?怎么黑眼圈都要掉到嘴上了。”
明月整个人晕晕乎乎,“十次。”
马高苗差点一口咖啡喷出来,撑着椅背站起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真假?傅大老板精力这么旺盛?!”
明月懒得搭理她,瘫坐到沙发上,一头埋进抱枕里哼哼:“我腿都不是我的了。”
马高苗凑过去,打量她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红痕,啧啧两声,“你这不是光脸色不好,是整个人都透着股被折腾过的虚脱感——你们到底喝了多少酒?”
“没喝酒。”明月翻身躺平,望着天花板,声音低哑,“但喝了十瓶矿泉水。”
“……你们是运动员下凡吧?这都能补得回来?”
明月懒洋洋地伸手扯过桌上的湿纸巾盖脸:“中途我想停,他非说‘哪有训练只练一半的’,还拿健身来类比我……”
“我呸!”马高苗抱臂看她,“这是健身?他那是操练你吧?”
明月捂脸哀嚎:“他还说什么‘要治我去酒吧的坏习惯’,用行动教育我什么叫做责任与纪律……”
“这么说,他那是惩罚你?”马高苗一拍大腿,笑得差点从椅子上翻下来,“傅总这人怎么这么腹黑啊?外面一个禁欲冰山的人设,家里这么疯批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