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了句,也学着他的样子蹲下,想捏点土闻闻这所谓的尸香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怎料她的指尖方才触碰到那湿润松软的泥土,整个鬼便是狠狠一震,从尾椎到脑仁都在颤抖。
短暂的失神后,她已然顾不得自己爱洁的习性,格外粗暴地将碍事的花朵和灌木连根拔起,扔到一边,徒手便开始挖了起来。
甲一和李康平皆惊疑不定地看着林照雪,而有幸见证她上回差点化怨鬼的李康平熟练地躲到了甲一身后,死死扒着人家的袖子不松手。
“她、她又要变了吗?”
甲一没有理会李康平:“癸一,你怎么了?”
他见她虽双目赤红,浑身颤栗地跪在地上,躬着身子一抔抔往外挖土的模样有些疯癫,但额心的朱砂痣并未有警示的预兆,应当不是又失控了才对。
“我、我在下面我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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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闻楼兄有个天生道骨的父亲,如今一见,伯父果然仙风道骨,不同凡响,让晚辈心生敬仰。”
马车上,楼应鸿阖目不言,走了这么久,甚至连动都未曾动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