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拖到了极致,竟一时不防睡了过去。
接连几日的折磨、与林照雪断联,足以让他方寸大乱。
头上传来一声轻叹,楼怀川被楼应鸿扶了起来。
他弯腰,亲自为他掸了掸衣摆沾上的浮灰:“为父答应你,你回去将鞋穿上。”
春生听不懂公子的话,少爷的倒是让他回过神来,连忙将楼怀川扶到小榻上坐下,为他穿上鞋子。
“父亲,我和阿照的感应”楼怀川还是那副恍惚样。
“应是殿下那边太过虚弱,所以感应受到了影响,待殿下好起来,便会恢复。”
楼怀川点头,催促道:“那父亲你快去。”
楼应鸿从地府回来的时候,楼怀川还在大理寺当值,没有回来。
他原本打算在照川居中一边打坐调息一边等他,结果忽觉体内真气涌动,猛地吐出一口血来,此番来势汹汹,一下竟没压得下来。
楼应鸿无奈只好留下张纸条,仓促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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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就再次死翘翘还一无所知的林照雪在阎罗殿中足足待了小半个月才悠悠转醒。
甲一说,因为她的执念忽然散了大半,之前的旧伤又还未痊愈,两者一相加,便使得她体内的阴气动荡,险些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