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一边百无聊赖地观赏着楼下的芸芸众生。
“楼怀川尚在昏迷中,暂时没发现楼应鸿的踪影。”
小几旁有一个黑袍面具人端端正正地跪着,正是被时闻风制成伥鬼的时似秋。
如今距离除夕已经过去了整整五日。
这五日里,满京都传得沸沸扬扬,说大理寺卿楼怀川在除夕夜不知怎的吃坏了肚子,疼痛难忍,前太傅楼祯寻遍了京都名医,连宫里的太医都去过了,却仍旧未见好转。
眼瞧着楼怀川疼得无法进食,日渐消瘦下去,楼祯不知从何处拿了颗药丸来给他服下。
此番疼痛倒是止住了,但人也陷入了深度昏迷,怎么都叫不醒,每日只能灌参汤吊命。
“呵,咱们这位长公主还真是沉得住气。”时闻风的眉间轻拢,心情不是很愉快,“也不知那臭道士去了何处,知不知道他的宝贝儿子性命垂危,就快要死了。”
他拈了块桌上的栗子糕咬了口,才嚼了两下还未咽下去,脸色便是一沉。
时闻风满是厌恶地一脚踹在时似秋的肩膀上,眸光阴鸷地讥讽道:“还真是母子情深,这才安生了几日,便又将藏魂瓶的封印给冲破了,她如今真是不得了,为了出来连灰飞烟灭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