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了那样的他,以致于最后走上条害人害己的不归路属实是可悲可叹。
楼祯在一月前便从佛堂搬回了原来的院子,与楼应鸿父子二人商议后,得知仪式一成,何芷当即便要魂归地府,一刻都延误不得。
他思及孙子心心念念的成婚礼在即,觉得无论怎样何芷这个母亲应当是要在场的,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现在。
故而当楼怀川和林照雪踏入院门之时,香案和一些做法的物什已经摆好,楼应鸿画了个法阵将东西圈在中央,而其中最为醒目的便是那尊已然破开泥身,化作白玉的塑像。
人员到齐,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楼应鸿将何芷放了出来,丧失神志,张牙舞爪的聻在被牵入阵中的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楼应鸿按照楼祯的吩咐,左右手的食中二指同时并拢一抖,两张黄符便赫然飘然于指尖,法力随后灌入,轻飘飘的黄符顿时变得硬挺起来,他移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黄符一同贴上聻与塑像的额心。
刹那间树影摇晃,鼎中袅袅升起的三缕轻烟逐渐向内聚拢,像是三条细长的白蛇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紧紧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