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回安眸色幽深,带着沉思。~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这傀儡被看的如此周密,且看上去背后之人极为重视的模样。
怎么可能会让他轻易地沾染上父母双亲的血?
除非......
除非炼制他的人就是他的父母双亲!
这样才说的通。
思及此,季回安脑海中像是拨开了云雾。
若是知晓傀儡的身份,岂非就能立刻判断出背后之人是谁?
“金禄。”
“属下在。”
季回安指着笼子里的人,说道:“将人放倒,查探他的身份。”
“是,少主!”金禄领命。
放倒很容易,再喂他服用三辰散便是了。
很快,那怪人便安安静静地躺在了笼子里。
金禄从外头守门的护卫腰间取下钥匙,将笼子的门锁打开。
银福早在季回安吩咐的时候,就去将大理寺的仵作请来。
仵作不仅可以验死人,还能断活人。
“少主。”仵作进门便给季回安行礼问安。
季回安微微颔首。
仵作便从箱子里取出手套,走到傀儡身前,蹲了下来。
他仔仔细细地摸着傀儡的面骨,戴着手套的手游走在傀儡身上。
从头颅一直摸到了脚趾尖,一丝一寸都没有放过。?s+h_u.x.i?a\n!g_t.x′t¢.-c?o_m~
神情严谨,认真非常。
仵作检查完毕,将手套摘下,用铜盆里的水清洗手。
恭恭敬敬地行至季回安面前,躬身回禀。
“少主,此人身长约五尺七寸,重约莫一百二十斤。
观其齿龄及骨相,年约二十有二三岁。
再验其阴器,见曾受创伤,损及内腑根本,是以断无生育之能。”
子孙根曾受伤?季回安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人的模样来。
仵作又让人取来纸笔,“少主,请稍等片刻。”
“属下根据此人骨相,倒是能复原他八分相貌。”
孟葛震惊,这仵作竟然有此等手段。
他抬眼看向季回安,却见他波澜不惊的模样。
心里也长叹,看来他能被季回安驱使给昭明帝看病,也算不上委屈他了。
这人心计谋略,胸中丘壑都非常人能比。
中书令,辅政大臣......恐怕十年之内,大祁无人能匹敌。
十年之后,说不定新帝临政,会还于政权。
只是那新帝...
孟葛又想起来太子,那个整日抱着一节木头雕刻,事事听季回安安排的孩子。
及冠之后能压得住季回安?
孟葛面上神色复杂,瞧季回安与谢清妤二人靠的极近。,3*8!看·书~网′ ?追?最?新·章_节?
相交的衣袍之下,两手十指紧扣。
若说他先前在皇宫中与谢清妤久别重逢时,心中还有半分旖旎的想法。
那么现在,便是再多的倾慕都烟消云散了。
跟季回安抢人,他是嫌命长了。
很快,仵作将画就的纸张吹干墨迹,双手呈给金禄时。
那幅画像上的面容虽扭曲变形,却仍能辨出几分昔日风采。
金禄捧着画像疾步上前,季回安接过纸张的瞬间,烛火映着画像上青灰的肤色与獠牙。
看着眼口鼻唇,大致的模样。
季回安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方才仵作查验傀儡时,提及“阴器曾受创伤”。
他心中便有所猜测,九分肯定是那人。
如今看到这张脸,最后一分确凿无疑。
所有零散的线索终于严丝合缝。
“阿妤,你且看。”季回安将画像递过去,声音低沉如冰。
谢清妤握着画像的手猛地收紧。
画中那双眼睛虽被涂成诡异的绿色,却仍让她想起前世死前最后一幕。
沈湛替她斟了杯毒酒时眼角带笑的模样。
“竟然是他!”谢清妤震惊非常。
她没想到沈湛失踪这么久,尚书府掘地三尺都寻不到人,竟成了这副模样!
这背后之人,将沈湛藏的如此之好。
竟然能躲过季回安暗卫的追踪和玄衣卫的搜查。
来头不简单。
季回安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食指,定定思索着。
沈湛虽是纨绔,但明面上的身份好歹也是沈尚书家的嫡次子。
能神不知鬼不觉被掳走,又耗费心力将其炼化成傀儡,绝非寻常势力可为。
“索罗王子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