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只眼神坚定地看向季回安。
季回安见沈尚书此人倒还有几分人性,点了点头应下。
不过也有些担心,待会儿知道真相的沈尚书会不会后悔此刻的决定。
但这些都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季回安的冷眸朝衍王射去,语气凛然:“与衍王殿下到底有无关系,你说了可不算。”
“哼!”衍王冷笑道:“本王说了不算,那季大人说了算?”
“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给本王定罪?”
“我告诉你,没门!”衍王指着季回安:“本王可是陛下胞弟,就算你季回安的权柄再盛,也不能随意欺辱。”
“否则,你真当这天下改姓季了吗?”
衍王认定,季回安没有证据。
如果季回安一定要定他的罪,就算昭明帝没有醒,皇室宗亲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处罚。
季回安看着衍王如此有恃无恐的样子,并没有生气。
反倒是淡然一笑,薄唇轻启:“季某说了自然也不算。”
沈尚书见衍王如此奸诈狡猾,也忍不住骂出声:“这天下是万民的天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诸位,衍王如此有恃无恐。今日死的是我儿,来日死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沈尚书越说越激愤,他跪在勤政殿的门口,身姿略微佝偻。
他不住地以头叩地,额头撞在冰凉的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鲜血顺着眉骨流下:“陛下!求陛下为臣做主!为臣儿沈湛做主啊!”
他却似浑然不觉疼痛,只是死死盯着紧闭的朱门。
“衍王勾结南诏炼制血煞傀儡,害臣儿身遭惨变。
求陛下严惩逆贼,以慰亡魂!”
季回安令金禄搀扶起沈尚书。
“沈尚书,稍安勿躁。陛下病重,莫要大声惊扰。”
沈尚书也是一时实在气急,听了季回安的话也不再有动作。
季回安又对着众人言,“既然,谁说了都不算。”
“那便让傀儡自己来说说,究竟何人将他制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