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犹豫不决呢?”
“嗯……想来其中定是别有内情!卢三爷能够在短短的五年时间里东山再起,要么就是自身本事非凡,要么便是背后有强人作为依靠。而此时此刻,恐怕正是他背后那位强人的意思,让他不得不有所迟疑吧!”
涣世子听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这倒也是说得通,毕竟以卢家诚一贯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又怎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对手,甚至还对他网开一面呢?”
此时,世子眼神微微朝后方瞟了一眼,嘴角泛起一抹笑容,自信满满地说道:“不过嘛,这也无妨。咱们俩此次能够亲自登门拜访,就已然由不得他卢三爷再做其他选择了。”
就在这时,只见涣世子与世子两人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上,但无论他们走到哪里,身后始终如影随形般紧跟着一条“尾巴”。
“哎呀,真是烦死了!你说说看,这卢家诚怎么像个阴魂一样,总是死死地缠着不放,不管我们走到哪儿都要派人暗中跟踪监视着。”涣世子一边抱怨着,一边扭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那些身影。
二人离开之后,一黑衣人缓缓现身而出。此人面无表情,步伐沉稳有力,径直朝着卢三爷走去。当来到近前时,二话不说,扬起手掌便对着卢三爷狠狠扇去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就晚来半步,你竟敢私自接待他们!”
受到掌掴的卢三爷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毕竟是世子,于情于理都得见上一面!”
“胡闹!”紧接着又是一记耳光,“你知不知道你坏我大事!”
“主人,我刚刚你也听到了,我并没有答应他们!”
“他们能进来,就表明跟你谈论什么就已无关紧要了,外界哪个不知道你觊觎主事一位?你有几张嘴向他们解释?”黑衣人气的把那桌上的假石掀翻在地。
甩开跟踪之后,世子领着涣世子来到了码头。
“渊儿啊,此刻来这码头究竟所为何事?”
只见世子微微抬起头,目光望向头顶那高悬的烈日,心中估摸了一下时辰,嘴角微扬道:“稍安勿躁,马上您便知晓啦!”
“哎呀,你这小子总是这般故作神秘地卖着关子!一大早,你先是让韦姑娘率领波州军退守至大岭关,接着又吩咐父亲前往府衙审理渔村一案。而最为让我费解的,则是你居然指派林怀远前去监视那家酒楼,他可是堂堂的洋州守将,你却让他去监视那四杀堂?”
世子轻笑一声,缓声道:“您有所不知,他可不单单只是一名守将那么简单,同时亦是风羽卫洋州分堂堂主!”
听到此处,涣世子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可紧接着脸上又浮现出一抹惊讶之色。
就在此时,一艘船只稳稳当当地停靠在岸边。停稳后,世子毫不犹豫地迈步登上了船舷。
刚一上船,眼前所见之物让涣世子瞠目结舌——满满当当全是粮食!
“这些粮食……如此众多的粮食,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渊儿,你可真是厉害!不过,这些粮食究竟从何而来?”
世子微微一笑,吐出三个字:“秋水岛!”
“什么?秋水岛?那秋水岛的岛主不就是个行走江湖的郎中吗?怎会有如此大量的粮食?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涣世子半个身子趴在粮食上,这几日开始喝稀饭了,可把涣世子饿坏了,看到这些粮食情不自禁。
待波州军在大岭关扎营完毕之后,韦程骑着快马,一路疾驰,赶到了码头。
“世子!按照您之前的吩咐,波州军已经在大岭关顺利驻扎下来,随时等待您的调遣!”韦程翻身下马,抱拳行礼后,恭敬地向世子禀报。
站在世子身旁的涣世子见状,不禁笑着打趣道:“哎呀,我说韦姑娘啊,您可真是太客气啦,一口一个世子叫得这般亲热呢。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气!”说完还朝着世子挤眉弄眼。
然而世子却仿若未闻一般,对涣世子的玩笑话置之不理,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见此情景,韦程赶忙继续说道:“世子,方才听家父提及,说是您下令让他封锁海道?不知此举究竟所为何意?”
世子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地回答道:“不错,不仅让伯父封锁了海道,我还同时传信给瓯北守将,让他同样封锁海道。”
听到这话,涣世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疑惑与不解,他皱起眉头,反问道:“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无端端地封锁海道?”
面对涣世子的追问,世子依旧面沉似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不过是想要借此验证心中的一个猜想罢了,至于具体情况如何,且等结果出来便知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