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你是不是就一直这样任由你的手流血?”
初洛又气又无语,心想着要不是这伤口加深她有很大的责任,她才不管。
怎么有人这么不重视自己的伤口啊?
她感觉不到疼,每次受伤都还好好包扎呢。
就听到男人低低一声∶“疼。”
初洛不敢再抱怨,吓的停止了动作∶“对不起,我轻点儿……”
接着,男人自己擡手,将受伤还在流血的手背抵到她嘴边,疏朗幽沈的眸子直凝着她。
初洛茫然的眨眨眼。
迎着男人略过期待的眼神,她鬼使神差的嘟起嘴唇,在男人手背上轻轻一吹。
男人淡然自若收回手,放回初洛手上。
慢条斯理开口∶“不疼了,初小姐可以继续。”
直觉被撩了一下但又没证据的初洛∶“……?”
每次都要吹一吹才不疼是吧?
搞那么暧昧干嘛?
挺,挺别扭的。
尤其这个男人赤身祼体,极度惑人。
不行,找个衣服给沈靳白穿上才行。
结果将整个客厅看了一圈,竟没看见一件男人的衣服?
甚至连个浴袍或者西装外套之类的都没有?
她蹙了蹙眉,想了想,干脆把头上裹着的丝巾拿下来披到男人身上。
美名其曰∶“别,别冻着。”
本以为花不溜溜的丝巾披到一个阳刚男人的身上会很丑从而降低这个男人的诱惑力,最好丑到初洛不想去看。
谁知沈靳白这个男人简直是个妖孽,别说丝巾了,就算披个麻袋估计都能迷死一帮女人。
初洛嘴唇紧抿,咬紧了牙关。
强行再次将目光从沈靳白身上拔下来。
“谢谢。”
不曾想,男人突然倾身靠近,磁性的呼吸倏地喷洒到初洛耳廓上,酥酥麻麻的热气袭来,初洛浑身一哆嗦。
擡头,迎面撞进男人深邃幽沈的目光。
初洛浑身一紧,热气疯狂上涌。
“怎么了?”
男人热乎乎的气息再次落在初洛的耳朵尖上∶“你很热吗?”
初洛彻底绷不住了。
她当然很热,这个男人靠她那么近,能不热吗?
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
这个男人还敢问她怎么了?
自己长的有多好看没点数吗?赤身祼体的多么诱人不知道吗?
她现在克制不住想扒了沈靳白的衣服,啊不是,扒了他身上的丝巾和浴巾,这个男人知道吗?
初洛心里莫名烦躁不安,莫名吐出一个字∶“丑!”
初洛干脆利落回答完毕,不再去看沈靳白,埋头快速包扎伤口。
恍惚间,初洛似乎听到了男人一声浅浅的轻笑?
还是那种心情挺愉快的笑声?
她纳闷擡眸,却见沈靳白正注视着自己受伤包扎的手,嘴角微抿,没有笑的意思。
初洛以为自己幻听,没再多想,更怕滚烫发红的脸蛋儿被男人发现,就更说不清了。
她立马低下脑袋,努力专心帮沈靳白包扎伤口。
几分钟后,伤口终于包扎完成。
她迫不及待再次道歉∶“对不起,今晚又害你的手流血了。”
“实在抱歉。”
话音未落,初洛逃也似的从沙发上起来,离t开了房间。
等到关上门,隔绝掉致命诱惑,初洛缓缓松了口气。
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参加那个什么面具宴会了。
更加希望在谁都不认识的面具宴会上面,能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深入交流,最好是,将她对沈靳白这个男人的冲动,彻底淹没。
而一门之隔的套房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回想初洛近乎于落荒而逃的画面,再看看他重新被初洛包扎好的手背,眉眼一片柔和。
“咚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男人收敛起眼底的情绪,扯掉身上披着的丝巾,折好,小心翼翼收进衣柜。
再从衣柜里随意拿出一件新的浴袍穿上,才吩咐道∶“进来。”
陈秘书推开门走了进来。
“沈总,问出来了,是顾家的小儿子顾镇言派人来的。”
“顾镇言这次只派来了两个□□的打手,没有其他的风险。”
“顾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