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借一步说话?”
而被陈秘书遮挡住所有视线的车子里。
初洛待酒店宴会上的危机解除,她身体才敢放松下来。
体内药性却再也克制不住,正在猛烈的释放。
情难自控的热流在体内乱窜,她心脏砰砰直跳,浑身燥·热不堪,恨不得撕碎身上的衣服。
初洛直觉她快要支撑不住了。
再看正弯着腰为她系安全带的男人……
男人高大修挺,面具之下的眉眼冷冽浓郁,鼻梁往下更是清隽到无可挑剔,紧绷的嘴唇清润迷人。
灰暗的灯光下,极强惑·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不由分说朝着初洛扑面而来。
偏偏,初洛眼里性感十足的男人,还用低沈磁性的嗓音问她∶“你还好吗?”
她还好吗?
不好,她一点都不好,她快要咬他了。
短短一瞬间,初洛鼻尖空气变得稀薄,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内燥·热更迅速游遍身上的每一处毛孔,疯狂汹涌着朝四肢百骸猛烈进发,似乎要冲破皮肤的限制将男人狠狠包裹住,不撒手。
可她不能。
“这,这位先生,谢,谢谢你刚才帮,帮了我。”
接着,呼吸燥·热眼神也渐渐朦胧起来的初洛馀光就瞥到了男人受伤流血的手背,她整个人一楞,理智回笼几分∶“你,你的手怎么受伤了?什么时候受伤的?”
“没事,砸了个花瓶。”
男人说的轻描淡写。
但初洛大脑瞬间空白了。
所以不久前,这个男人在顾镇言拿花瓶拦住他们的时候,用手砸了花瓶,才导致他的手背流血不止?
她还以为那花瓶是他摔碎的,没想到是用手硬生生砸碎的?
初洛呼吸大喘着,任凭热浪如何疯狂侵袭,任凭理智正被迅速吞噬,她在理智和冲动之间疯狂徘徊。
最终,她的理智再一次短暂的占了上风。
“你的手,你的手……”
“在流血,快,快包扎。”
可初洛眼里目前重中之重的受伤流血需要包扎的手背,男人看都不看一眼。
只一双深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没事,一点血而已。现在是你,你还好吗?”
“要喝水吗?车里有水,我帮你拿?”
水?
她不要水,她要的是这个男人。
啊不是,她要这个男人先包扎伤口。
可不行。
耽误的这么会儿功夫,她已经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了。
于是,初洛禁不住的在男人想要从她身上不远处撤开的瞬间,她用力搂紧了对方的脖子,不顾对方由于惯性朝着她压下来,双手撑住座椅才勉强没有压到她身上,初洛火热的呼吸用力的喷洒在男人的喉结上∶“我不要水。”
“你,你可以先包扎好你的手,再,再帮我一个忙吗?”
初洛知道这种情况下,她只能寄希望于眼前的男人。
不然总不能大街上随便捞一个解决,或者再去找沈靳白吧?
等等,她为什么会想到沈靳白?
最离谱的是,眼前的男人明明是个陌生的男人,她在这一刻,竟然莫名其妙的感觉这个男人的怀抱和眼神,都很像沈靳白?
尤其对方身上的味道,靠的特别近的时候传来的淡淡的清冽香,是那么那么的熟悉。
还有他受伤的手,竟然和沈靳白受伤的手相同,都是右手?
这么巧的吗?
她刚才怎么没发现?
鬼使神差的,初洛想要伸手去拿掉男人的面具。
“我,我能看看你的样子吗?”
只要看清男人的长相,只要他不是沈靳白,她分分钟扑上去算了。
实在受不住了。
然而她带着温热的颤抖手指即将碰到男人眼罩面具时,她的手腕却被男人宽大的手攥住。
而男人,凝着被他压在座椅上的女人,深邃炽热的目光,变得晦暗不明。
许是药物关系,男人怀里的女孩子水漾轻柔的眸子里蕴着一层莹润水雾,在柔和月光下犹如点着星光碎钻,灼热耀眼。
她嘴唇水润润的,像极了夏日清甜的水蜜桃,声音娇嫩嫩的能滴出水来,说话时迎上他的视线,水雾萌萌,格外勾人。
男人凸起的喉结用力翻滚了一下。
就听到被他圈在座位上的女孩子,那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