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身高丶声音丶气场,还有属于沈靳白身上的熟悉的清新味道……
恍惚间,初洛以为这人就是沈靳白。
不。
不可能!
试问,能让整个商界都闻风丧胆的男人,怎么会屑于戴着面具跟别人……
所以归根结底,她会把这个和她深入交流了一整夜的男人看错成沈靳白,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她压根不知道这个男人长什么样子,所以才会自动带入沈靳白?
眼瞅着男人即将打开门,初洛大脑一抽,情不自禁的快跑到门口,鬼使神差的伸开双臂一把挡在了门的前面。
猝不及防跟男人四目相对,与男人不解的眼神交汇,初洛心脏砰砰直跳。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难让人理解,初洛深呼吸一口气,抿抿嘴唇,缓了好一会儿,才不太好意思的说道∶“那个,其实我,我还有一个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知道你姓什么吗?”
“我发誓,我没别的意思,我,我就,就是单纯的好奇问一问。”
既然人家不想露面,那她知道一下姓什么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而知道了这个人姓什么,好歹能把“沈靳白”替换成“某某先生”?而不至于总想着那个家夥。
她可真是个大聪明。
不曾想,她这么一个简单问题落在男人的耳朵里,却有着另外一层意思∶初洛不愿和“沈靳白”这个名字扯上任何关系,哪怕遇到困难也不会打他的电话。
反倒是一个戴着面具连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一夜情男人,却能让初洛主动追问他姓什么?
男人晦涩的眸浮起一抹自嘲,又很快收敛起。
他自然垂落的右手用力攥紧,直到手背一阵疼痛袭来,纯白干净的纱布上鲜血渗出,男人面不改色,直直的望着眼前的女孩子。
而初洛,丝毫没发现男人的一只手的手背上正在流血。
她纳闷的凝着沈默的男人,心想着难道姓什么也不能说出来吗?这么严谨的?
那要不,她还是不问了吧?
下一刻。
“我姓沈。”
男人低沈磁性的嗓音,就这么大张旗鼓的飘到了初洛的耳朵里∶“沈丶靳丶白的——沈!”
“哦哦,沈先生啊。”
初洛没想那么多∶“沈先生好,那既然知道沈先生姓沈了,就不打扰沈先……”
话没说完呢,慢半拍反应过来的初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什,什么?”
“什么……沈?”
我没听错吧?
这个男人刚才说什么沈?沈靳白的沈?
是,是她认识的那个沈靳白——的沈?
不会吧?
不会吧,不会吧????
下一刻,自称姓沈的男人突然弯腰,他受伤包扎着白色纱布的手擡起,轻轻摘掉初洛脸上的眼罩面具,像对待小孩子般缓缓缓缓的倾身靠近,幽邃柔软的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初洛身上。
“我说,沈靳白——的沈。”
男人一字一顿的重覆道∶“初小姐记住了吗?”
男人幽邃的视线说不出的灼热,嗓音更是勾人心魄的低沈沈。
顷刻间,初洛鼻尖满是男人身上熟悉的清新味道,清冽,沁人心脾。
还带着让人欲罢不能的蛊惑人心?
初洛狠狠咽了一下口水。
丝丝热气浮上心头,初洛心脏砰砰直跳,震颤着整个本就不平稳的胸腔。
瞬间,她脸颊微红,耳朵发烫,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脱口而出∶“记,记住了。”
沈靳白的沈,也,也没什么啦。
那不沈靳白这个人比较出名嘛。
有什么的?
跟着,初洛馀光瞥见男人的手背上似乎有鲜血渗出,鲜血还有越流越多的趋势?
她心里一紧,混沌的大脑立马清醒。
来不及多想别的什么,初洛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沈,沈先生,你的手流血了?”
“是不是昨晚被花瓶砸破的伤口太深,没有包扎好?”
初洛记得,沈靳白的手也是包扎过了会流血。
她那次一直重覆包扎了好多次才彻底止血。
这位自称姓沈的先生从进来房间里也没做什么啊,这怎么流血了呢?
这酒店房间里也没有医药箱,怎么弄?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