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茫然了。
啊这,沈轻竹找她干嘛来了?
怎么话都不说一句,把她扔这儿了?
算了,不管了。
初洛往前又走了几步,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乔恩恩听到动静,火速凑近追问∶“这么快回来?什么情况?沈轻竹没有抓你头发吧?你没受伤吧?”
初洛被逗笑了∶“她抓我头发干嘛?”
“你们俩这不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吗?我看人家情敌都……”
初洛∶“停!”
“越说越离谱了。”
她和沈轻竹怎么可能是情敌?她又不喜欢沈言。
与此同时。
相隔不太远的另一间总统套房客厅里。
沈轻竹坐在沈靳白对面的沙发上,不像在初洛面前表现的那般淡然,她双手紧紧的抓着包包,一眨不眨的凝着沈靳白。
见对方不说话,似乎一点儿都不在乎她口中的秘密,沈轻竹鼓起勇气挤出一抹笑容∶“哥,你就不好奇,我说的秘密是什么吗?”
闻言,对面沙发上翻阅文件的男人,淡淡擡眸瞥了沈轻竹一眼,继续翻阅文件,淡然开口∶“最后一次。”
“如果还有下次,我不介意收回你在沈氏的股份。”
沈轻竹一楞。
知道自己自作主张来会所惹沈靳白不高兴了。
可她有什么错?
她的世界从昨晚生气开始莫名一塌糊涂。
她都快崩溃了好吗?
“可是哥……”
迎上沈靳白警告危险的眼神,沈轻竹不得不调整呼吸,改变称呼∶“沈先生,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什么,让你突然这样对我,你能告诉我吗?好歹,好歹让我死个明白。”
“我不是突然讨厌你,是一直讨厌。”
沈靳白冷冽的嘴唇轻启∶“还要继续说下去?”
沈轻竹∶“……”
“既然不用……”
男人没什么温度的声音继续∶“你可以出去了。”
闻言,被下逐客令的沈轻竹心里一滞,攥紧包包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红。
偌大的客厅里一片沈寂,唯独沙发上的男人翻阅文件的声音。
像是无在形的嘲讽着沈轻竹的不自量力。
沈轻竹心中翻江倒海,面儿上却只能极力的克制着心中的慌乱和愤怒。
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包包上面,沈轻竹嘴角轻勾一抹无声的冷笑。
片刻后,沈轻竹从包包里拿出一瓶自制的饮料∶“沈先生还记得吗?这是我一直做给你和爸爸喝的花果茶,虽然你之前每次都喝的很少,但是……”
“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做水果茶了,沈先生你可以喝下一口吗?只要你再喝一口,我以后,以后都不打扰你了。”
沈轻竹说话时微垂着眼睫,让人看不清楚她的情绪。
但她低沈沈的嗓音还是透露着克制的忧伤,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跟沈靳白告别一样。
而沙发上的男人在听到沈轻竹的话,想都没想便要拒绝。
只是下一刻,沈靳白慢条斯理的扫了一眼沈轻竹手里的饮料,回想初洛面对沈轻竹时的毫无防备,男人淡淡开口∶“饮料放下,你可以走了。”
沈轻竹目的达到,强忍着眼底的雀跃。
“伤心”的放下饮料,转身离开了总统套房。
待整个客厅只剩下沈靳白一个人,他拿起茶几上的那瓶饮料,拨通助理内线。
很快,陈秘书的助理和谢医生一起,来到套房客厅。
几番检查后,谢医生不敢擡头去看自家大老板,只能小心翼翼试探着开口∶“沈总,这里面添加了大量能让人情·动的东西。”
换言之,沈轻竹给沈靳白下药,还是那种药。
其实按理说,他们本来能够拦住沈轻竹的,奈何她叫来了初洛。
初洛是谁?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拦着啊。
陈秘书的助理手心里也全都是汗。
紧张的。
谁知向来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威压感十足的大老板,却没有任何的不悦。
只是淡淡吩咐道∶“将沈轻竹扔出会所,以后不许她再踏入一步。”
“好的,沈总。”
陈秘书的助理为难的补充道∶“那如果沈轻竹再找初小姐……”
“初小姐不会再帮她。”
沙发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