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进小隔间那会儿还要狂乱。
这时,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不顾自己又在流血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门口,流着血的左手死死的抓住门把手,背对着初洛t的背影克制到微微颤抖。
“初小姐,请离开。”
“否则,我不保证不会发生点儿什么。”
妥妥的警告了这是。
可男人的嗓音透着说不出的低沈,犹如他那晚略带薄茧的掌心在初洛的腰肢上摩·擦一般,令人窒息,又沈醉其中。
初洛情不自禁的浑身颤栗了一下。
难怪人家都说,声音会让耳朵怀孕。
沈靳白这个妖精。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关键不能再让沈靳白伤害自己了。
看着沈靳白为了不让被下了药的自己牵连到她,宁愿让掌心流血也要保持理智,初洛顾不得其他了,大步流星的来到门口,一把抓住沈靳白的手腕,关上门,拉着他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表情严肃的警告道∶“沈靳白,先让我包扎你的手,如果你不想流血过多而亡的话。”
这一次,初洛没敢耽搁,飞快的拆开纱布重新包扎。
途中害怕沈靳白再用力克制攥紧手腕保持清醒,初洛索性擡起沈靳白的右手,毫不犹豫的将男人的右手放到她的胸普之上。
“除了保持疼痛,你还有别的方式可以选。”
初洛少有的冷静下来∶“懂我意思了吗?”
见沈靳白深邃的眼里满是错愕,初洛没管浑身一僵的男人。
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不停流血。
即便,将来是她给予这个男人致命一剪刀,害的他最终一命呜呼。
在此之前,她要尽力对这个男人好一点,再好一点。
几分钟后,等到再一次帮沈靳白重新包扎好,初洛松了口气。
却在瞥到被她亲手放在她左边胸普上的男人的手时,初洛呼吸一顿,脸颊瞬间涨的通红。
她,她刚刚干嘛了?
她竟然,主动把沈靳白的手放在了她的……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的初洛慕然瞪大了眼睛,体内热流猛的上涌,额头直冒冷汗。
啊啊啊啊她这么虎的吗?
这可是沈靳白,未婚夫的小叔叔啊。
“初小姐要是后悔了……”
男人舒朗低哑的嗓音传到初洛的耳朵里。
初洛微微一怔。
馀光捕捉到男人试图擡起重新包扎好的左手,初洛害怕沈靳白再一次想不开折腾受伤流血的手,她连忙一把将沈靳白推倒在沙发上。
“谁,谁后悔了啊?”
初洛注视着被她压在沙发上的男人清隽矜贵的脸,狠了狠心∶“我,我没后悔。”
“来吧。”
反正,反正以后她都是要跟沈靳白订婚的,那,那提前负距离接触一下,也没什么啦。
再说,她和沈靳白之间又不是没“接触”过。
初洛暗暗深呼吸。
双手覆上沈靳白紧紧扣住的衬衫纽扣上,她呼吸急促,指尖微颤的想要解开男人的衬衫纽扣。
可颤抖的声音坚定无比∶“你,你的手受伤了不能动,你别动,我,我动。”
话一说完,被自己的大胆发言羞红了脸蛋儿的初洛,被男人单手抱在怀里。
再轻轻松松一个转身,男人将她整个包裹住压在了他与沙发之间。
“初小姐是不是忘了,虽然我这左手不能动。”
“右手却能。”
目光炽热的男人微微垂首,低哑微热丶蛊惑人心的嗓音喷洒到初洛的耳朵尖上∶“还有,我的意思是,初小姐要是后悔了,很抱歉,我却不会再放手。”
随即,将初洛的诧异不解收入眼底的男人,擡起他包扎着白色纱布的右手握住初洛放在他衬衫纽扣上的小手,男人指腹微一用力,衬衫纽扣被扯开,露出他结实冷白的胸膛。
然后,男人温润炽热的唇落在了初洛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