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微动。
良久,他点头∶“好,我记住了。”
“希望小初说到做到。”
初洛甜甜一笑∶“那必须的。”
病房里,气氛轻松。
而离开医院回到派出所见被临时关押的徐海薇的徐中林,面对女儿期待的眼神,无声叹气。
徐海薇秒懂,心凉了半截。
“爸,你没跟沈靳白说我不是故意的吗?”
徐海薇着急的不行∶“再说我,我撞的人是初洛,又不是他沈靳白,万一,万一初洛原谅我,不追究了呢?”
“爸,初洛呢?初洛怎么说?”
“沈靳白就算是沈言的小叔叔,可初洛还没嫁进沈家呢,他也不能替初洛这个未来的侄媳妇做主啊。”
徐中林叹气∶“我都没见到初洛。”
“听说她还在昏迷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徐海薇吓的脸色苍白∶“这么久了还在昏迷?这,这么严重吗?”
“沈靳白不是在初洛车子掉进河里的下一秒就跳下去救她了吗?怎么还会没醒?”
昨晚徐海薇本来就在将初洛撞下桥之后瞬间清醒吓的腿软,偏偏下一刻,商界人人惧怕丶哪怕她爸爸都不敢对其皱一下眉头的沈靳白,倏地出现。
沈靳白还压根看都没看她一眼,外套都没脱,着急的跳下了河。
而徐海薇,则被沈靳白身边的陈秘书控制住,把她的胳膊都弄的疼死了。
她尝试挣扎,但却被陈秘书束缚的动弹不得。
后来,浑身湿透的沈靳白抱着昏迷不醒的初洛再次出现。
然而,男人冷冷扫她一眼的眼神却如同深埋在地狱里的寒冰一般冷酷无情,顷刻间,就让徐海薇的心中恐慌起来。
而沈靳白,冷漠地从她身边走过,用毫无温度的声音吩咐陈秘书:“报警。”
男人的声音冷的如同从地狱中传来,裹挟着逼近死亡的寒意,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和深不见底的压迫气息。
本就慌乱不安的徐海薇,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浓浓的危险。
跟着,她就被扭送到了警察局里。
被连续审问了一整夜,从小锦衣玉食被娇养长大的徐海薇身心俱疲,站都站不稳。
而越来越浓烈的恐慌感,也不断的侵袭着她。
好不容易等到她爸徐中林去找初洛求情,谁知她爸连初洛的面儿都没见到?
“怎么办,怎么办?”
徐海薇越想越害怕∶“爸爸,您可一定要救我啊,您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我不想坐牢,呜呜呜呜呜……”
“我怎么救你?”
徐中林也是心急如焚∶“你这次得罪的人是沈靳白,不是普通人,我拿什么救你?”
“你说说你招惹谁不好?非要去招惹初洛?”
“初洛是谁?”
“那可是沈言未来的媳妇儿,沈靳白这个当叔叔的当然会护着。”
“可是我不想坐牢啊,爸爸。”
徐海薇越想越害怕,越哭越厉害∶“呜呜呜呜呜,爸爸,能不能去找沈言?初洛那么听沈言的话,只要他同意撤诉,初洛一定听。”
“对,找沈言,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只要沈言开口,沈靳白这个小叔叔算什么?”
“爸,快去找沈言。”
·
与此同时。
被徐海薇寄予厚望解救自己的沈言,正躺在床上刚刚苏醒。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t他身上,沈言完回想昨晚沈轻竹张开樱桃小嘴让他喂吃虾的亲密举动,以及女人娇嫩的唇瓣轻咬他的手指,他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假如,假如可以跟沈轻竹更近一步……
“咚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沈言的思绪。
沈言一慌,连忙收起所有的想法,下床开门。
门一打开,只穿着单薄吊带睡裙的女人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怀里的女人还用带着哭腔的娇滴滴的嗓音对他说∶“言言,我害怕。”
“我做梦被哥哥赶出家门,爸爸和哥哥不要我,你也不要我。”
怀里的女人说着说着伤心的哭起来,泪水很快将沈言的睡衣浸湿。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沈言,立马心疼的不行。
当即抱住怀里娇软的沈轻竹,安抚∶“梦而已,不是真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