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两步,低着头不敢去看玄慈,声音轻而忐忑的问道:“我,我们的孩子可是你带走了”
玄慈愕然:“咱们的孩子不是被一个黑衣人带走了,莫不是你认为是我”“那是谁”叶二娘霍然转首怒视玄慈,眼底红光深深,分明是移魂大法再度起效。“摄心术!”玄慈到底是见多识广,慈眉善目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金刚怒目,忍痛一掌拍在叶二娘的额头将她打晕过去,以少林秘法为她解除了摄心术,同时起身目光阴鸷地盯着和黑衣人打斗的慕容博,虽一言不发,气势却猛涨起来。慕容博正全身心陷入和黑衣人的拼斗中,双方招式凶险,不敢有一丝大意分神,因此听到玄慈大吼一声“我来助你”的时候,心头不免升起几分喜气。然而下一刻!掌风呼啸扑面而来,赫然是一记蓄势已久的大力金刚掌!慕容博猝不及防之下只好以袈裟伏魔功横掠身前,将骤然发难的玄策和紧咬不放的黑衣人逼退,同时身影退到窗边,怒视玄慈道:“你疯了”“不错,老衲疯了!慕容施主三番两次挑衅老衲,老衲皆忍了,可独独,独独看不得你用摄心术蛊惑二娘,使我二人反目!” 摄心术我会那玩意儿慕容博懵了,刚想解释。玄慈却大袖一挥再度欺身上前,“慕容博,老衲知你有三寸不烂之舌,只是今日任你口灿莲,老衲也要将你毙于掌下,了结昔日恩怨!”玄慈却是将当年自己孩子丢失的事情也扣到了慕容博的头上,实在是这藏头露尾的行径和此时慕容博的所作所为太过相合,因此新仇旧怨一并算,玄慈出手间的气势达到了练武以来的巅峰。但没卵用。玄慈和慕容博之间差的不是一个档次,刚上去还没打两下,就直接被慕容博一记韦陀掌打在胸口,身子连连暴退。然后就见黑衣人侧身杀出,猩红的双目中血丝密布、满是疯狂。“我来斗他,你伺机出手,过后我告诉你你儿子在哪。”黑衣人声音低沉,嗓音里带着几分沙哑,字里行间都带着一种愤怒到极致的浓烈情感,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力气。玄慈却僵立原地疑似失去了所有力气——怎么着,我儿子的事是你干的看着面前打斗的黑灰二人,玄慈愤怒的胡子都在抖动,生生气的发笑——好歹也是被外人称作“伏虎罗汉”的他居然被当做了软柿子!一个当年欺骗了他做下恶事,如今又用摄心术控制住自己的女人上门威胁自己;一个则是无缘无故抢了自己的孩子,害得叶二娘母子不能相见,变的疯疯癫癫,多年来一直活在痛苦中。玄慈怒到极致失了言语,只是默默地看着二人凶险万分的拼杀,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二人越发凶险的争斗——黑衣人如同喋血狂狮,已经不再顾及身上的伤势,一直在用以伤换伤,甚至以伤换命的打法给慕容博上强度。慕容博心存大志,顾惜己身,哪敢和黑衣人一样喋血搏杀心中已生退意!然而高手拼杀不只是看双方的硬实力,同样在看双方的心态,一个凶猛如雄狮拼尽全力,一个怯怯如蛇心生退意,原本不相伯仲的二人立时出现了高低,气势疯魔的黑衣人浑身是伤,但却压着慕容博狂打,以至于慕容博身上的伤势也不少。就在双方即将分出胜负之际,玄慈骤然上前,双掌如烧红的烙铁般冒着热气,紫红色的肉掌宽大不少,侧边袭杀慕容博的同时,一记顶心肘顶在了黑衣人胸口。嘭!嘭!只听得两声沉闷声音在禅房内回响,紧接着三道人影一同被打出了禅房。慕容博和黑衣人都是被玄慈偷袭,玄慈则是被二人一同扯出去,同时在胸口挨了慕容博的参合指以及一记异族拳法。“噗——!”慕容博和萧远山同时滚落在地上,一跃便站了起来,喷出了一口鲜血。玄慈则是被扯出房间后又同时挨了两人的绝招,整个人被打在墙上,陷入墙中,口鼻间迸出鲜血。他的瞳孔缩如针芒,死死盯着黑衣人道:“是你!是你!”黑衣人那一拳让他想起了当年喋血雁门关时的场景,面前身材魁梧的黑衣人身影逐渐和当年那个铁血汉子的身影重合,以至于他摔落在地上时还在仰头瞧着黑衣人,嘴唇颤抖道:“你是萧远山!”“不错,我就是萧远山!被你们害了一家性命的萧远山!”萧远山怒视玄慈,同时比出手指指向了一旁见势不妙想要逃走的慕容博。“慕容博!我在少林寺苦练武功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报仇雪恨,老天垂怜,让我今日找到了你这个幕后黑手……多说无益,今日萧远山与你必分生死!”萧远山如雄狮怒发,即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