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听张狂说道:“我还是喜欢你一开始桀骜不驯的表情,你恢复恢复。”
说的自然是孔贵嫔。
张丽华和孔贵嫔皆是陈国皇帝陈叔宝的后宫嫔妃,不过不同于张丽华试图操控朝政,她入宫的唯一作用就是通过媚术控制陈叔宝,好让她们逐渐完成窃国大事。
奈何虽有地利,却无天时和人和。
如今二女落入张狂手中,倒也未曾失望——
二人皆是心思活络之人,对视一眼间已然完成交流,决定转化一下“就业”方向,从依靠陈国变成倚靠天师。
说不得阴癸派还能因此得到更大的机遇!
因此只是一两个呼吸的功夫,祝玉妍便后知后觉的发现师父和师伯身上的肃杀之气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妩媚妖娆。
她也是聪明人,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说道:“玉妍自天魔大法中领悟一门剑法,今日于大宗师面前班门弄斧,深感愧疚,愿为大宗师献舞,以赎罪过。”
说完纤细身子一摇,窈窕身影便落到了软榻正前不远处,烛火照耀,如玉身姿婀娜。
张玉华见弟子如此识趣,心头不由的松了口气——她怕的就是弟子初生牛犊不怕虎,死脑筋转不过弯来,如今底线这般灵活,也让她面露欢颜,殷勤的从桌案上倒起一杯酒来,双手奉到张狂面前,“请大宗师饮酒。”
“叫主人。”张狂并没有接过酒杯,而是扫了眼孔贵嫔示意她继续抚琴伴奏,然后才继续说道:
“卸甲!”
这话自然是对祝玉妍说的,毕竟在场四个人里就她穿的最多。
祝玉妍玉白的脸蛋上早已被红霞铺满,双耳晶莹剔透好似半透明般滚烫,但她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借着跃步扬起身子的动作,真气震断了腰带,同时双脚踢飞了绣花鞋,露出洁白如玉的脚趾。
张狂伸手接过酒杯,却将酒倒在了张丽华的身前,笑眯眯道:“阴癸派穷成这样,连一双像样的袜子都没有?”
张丽华秒懂,一双玉臂环托在身前,防止酒水落下的同时身子前俯到榻上,吩咐祝玉妍道:“玉儿,换身好看的。”
祝玉妍从半空中稳稳落下,却没有第一时间听张丽华的话,而是有些犹豫的问张狂道:“不知大宗师想看玉妍穿什么?”
张狂轻吮两口马奶酒,不满地朝祝玉妍投去一个眼神,“还叫大宗师?”
“主人。”祝玉妍改口极快,没有半点迟疑和犹豫。
傲慢可以,但也得分清是对谁才行。
跟别人可以装,但跟张狂装,祝玉妍怕连累了师父和师伯。
“懂事,”张狂瞧着祝玉妍露在外面的洁白如玉的肌肤,想了想说道:“先穿白的,不满意再换。”
“还有,我喜欢你一开始的表情和眼神。”
祝玉妍脸上的恭敬顿时荡然无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再度浮现在脸上,侧头四十五度,一双灵动的眼眸冷冷地瞥着张狂,就像是在说:
“死变态!”
张狂分外满意。
论身材,祝玉妍就是乘二都比不过身边的张丽华和孔贵嫔,更别说二人还有丝衣加持,但清秀也有清秀的好处——高高在上的冷傲大小姐不得不被迫听话,直至堕落的戏码简直叫人欲罢而不能。
张丽华身姿妖娆上前,再度奉上一杯酒,娇声笑道:“先前不知主人是为温柔乡而来,倘若早知是为了这个,我们又何至于急成这样?”
张狂一把将她搂上榻,一手按在她光滑的恨不得拔个火罐的美背上,一面享受着扑面而来的奶……酒香,笑问道:“你们之前是怎么计划的?”
眼下正在等待美食,他自然不介意听一些小小的“八卦”来取悦自己。
张丽华面似桃花艳丽,舌尖轻推红唇,只见那鲜红的嘴唇上被推起一层薄薄的细皮,紧接着被她吐到地上。
这层细皮刚落到地毯上就瞬间化成了水珠渗入地毯,看起来无色无味且无用。
“奴原本计划色诱主人,然后以此毒酥软主人筋骨,污浊主人真气,消去主人力气,然后再将主人从三楼推下去,落入一旁巷子里早已挖好的深坑中,再由诸多高手自上而下以军中神弩齐射消耗,倘若这些计策都不行的话,那便只剩下的众人齐齐而出,围杀主人了。”
张狂目光落在毫无反应的地毯上,表情反应好似在说:“就这?”
张丽华适时解释道:“阴癸派源于昔年管仲立下的青楼,教坊司,原本只是风尘女子抱团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