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人说的是。”
她的目光落在紫儿脸上,看那张单纯的脸蛋以夸张的幅度化作深渊巨口吞吞吐吐,不由的在心中感慨了句生命的伟大。
紧接着伸手解下衣袍,只留下一条淡蓝色的丝袜,两手虚握,两条无形的丝带被她握在手里,“玉妍为主人舞剑助兴。”
“好啊,看看有没有进步。”
张狂享受着彩衣婢们的服饰,倒也不曾慢待祝玉妍,想看看她进步如何,能甩……帅到什么程度。
只见祝玉妍眼眸中闪动着视天下苍生如无物的高傲冷然,姣好面容上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婀娜身姿款款而动,左腿微扬、双臂微张,动作缓而优雅。
猝然间,两道丝带射出,足尖点地,窈窕身子绷紧,左腿如锥稳立地面,右腿如圆规张开,缓缓画圆,淡蓝色的丝袜绷紧在腿上,随着动作勒出紧致的弧。
祝玉妍虽然未曾学过媚术,但是天魔秘自带魅力加成,使得她一举一动都带着浓浓的妩媚、诱惑,偏偏面容又冷、气质又清,简直是将纯和欲拉满的二极管。
张狂看着祝玉妍动作越发的快乐起来,见她拧着霜白小肚皮,以丝带裂空发出直催人心的魔音,抬手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青春、魅惑、撩人、妖艳的风情。
好似是佛经中记载的曾经诱惑释迦摩尼的三名天魔女所跳动的极具风情的天魔舞。
再看祝玉妍雪颈玉肌,淡淡荧光好似仙子,遗世而独立,舞动起来却像是妖女勾人堕落,动作大胆而放肆——
只见她常以足尖指天,丝毫不在意弱点暴露,以各种一字马炫耀着自己的青春活力,动作亦是时快时慢,快慢相宜间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优势,以绝佳的轻功贴近了床榻,一双莲足小巧,以各种撩人的动作自张狂眼前滑过……
“还不上来!”
张狂被她一舞舞的火气旺盛,当即笑着催促起来。
“主人莫急,玉妍这就来了!”祝玉妍冷冷的声音里夹杂着笑意,玉面上笑容灿烂,也不见足尖有发力的迹象,轻盈的身子便从地毯上跃起,亲亲点在了张狂腹部。
仅以左脚脚趾点触,祝玉妍的身子便立在了张狂身上,紧接着身子摇晃,好似要倒,偏偏身子摇晃间好似不倒翁,左脚切右脚,右脚换左脚,风情万种地晃着身子,就是不肯落下去。
紫儿见状懂事的挪开身子。
紧接着就看到祝玉妍两脚错开分别落在张狂左右,窈窕身子向后一倒,纤腰拱起如架桥,两手撑在床榻上,完成了交接。
“嘶……”
彩衣婢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不仅是惊叹祝玉妍那超乎常人的柔韧性,更是被祝玉妍此刻被动散发出来的浓郁诱惑震惊,眼眸中纷纷亮起迷离的眼神。
祝玉妍刚刚突破,对自己的元神控制并不完美,做不到如张狂一般收发随心,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四周。
但魔门的人本就恣意随性,更别说是祝玉妍这冷傲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在意自己对旁人的影响?
张狂瞧着祝玉妍借花献佛的妩媚妖娆,自己却做不到如佛一般的不为外物所动,心火越发旺盛的同时,舌尖一道淡淡的紫雷点出,落在了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上。
祝玉妍如遭雷击!
身子轻颤间如玉的肌肤上泛起无数的鸡皮疙瘩,立刻翻身跃起,没有再炫耀自己的柔软性,而是翻身如观音降世,圣洁端庄。
紧接着无师自通恒式蹲蹲舞,纤腰何事舞秋风,轻摇慢晃间展露夺命十八蹲的风采,浅尝辄止。
等到火候足够,祝玉妍这才平稳过渡,一波吃了个大的。
如此令人目眩神迷的操作令彩衣婢们个个眼眸发亮,一脸学到了的样子。
但奈何大脑疯狂在叫。
眼睛:学会了,学会了
大脑:你学会个der!
七香车上组织起一场别开生面的游戏里,满是欢声笑语,朝着南郡飞马牧场驰去。
双沟镇里杨广困守孤军显得越发烦躁,双瞳如环的重瞳里不见半点昔日志得意满的得意,更无半点上古人君的仁善和西楚霸王的霸道,满满的只有密布的血丝和化解不开的焦躁。
“韩将军,我等何时能突围?”
杨广很想扯着韩擒虎的脖子骂他“废物,什么时候能逃?”
但他只是急躁自负,还不至于这般无脑,明知自己落入险境的情况下还要对自己的倚仗动辄打骂,相反他的态度格外地好,光听他平静的语气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