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逐渐疏远你,毕竟在林家看来,你和亚伯利斯天然一派。”
还假模假样地喟叹一声,“而亚伯——”文伯观察着这从进门开始就如同“吓呆了”一般,岿然不动的样子,心里冷笑,才慢慢吐出后半句,“是亚伯家的异类,叛徒。孤立无援,实在难有什么前途,弄不好性命不保,更不可能会在自身都摇摇欲坠之时有余力保住你啊。”
语气颇为慈祥客观,像是易让虫亲近的长辈。
看着年近古稀的他倾情“演出”,卖力“表演”,林陌光突然觉得本着尊重老者的心态损耗自己时间看着老东西“表演”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身形微动,刚刚还直挺着事不关己的脊背,一瞬间气质就变得松弛 隐隐可见其中的慌张——“啧,难不成,解除婚姻关系吗?”嘴唇翕动,看起来是个心里被他说的没底但仍旧将信将疑的态度,还被他说的有些烦躁。
看起来是个不知礼数,贫民窟思维的雄虫。想来流落在外多年,也没有受到什么正经教育,也就皮囊还算看的过眼了。
文伯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和怒意,就是这么一个无脑蠢货,不但顺利安抚了亚伯利斯让他虫纹消退,还签了同意书,让亚伯利斯继续留下来给他们眼里放沙子。
不过——文伯压下心中的怒意,愚蠢的虫,才好掌控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