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兮又气又窘,脸涨得通红,跺着脚说:“哎呀,你还笑,那你说怎么办嘛,我这已经很努力了呀,声音又不是我能一下子控制住的呀。”
萧逸飞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强忍着笑意说:“别急别急,我来教你呀。你得压低声音,像这样。”说着,萧逸飞示范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同时粗着嗓子,瓮声瓮气地说:“兄台,幸会幸会。”那声音低沉又浑厚,还真有点男人味儿。接着,他又对林婉兮说:“你试试,把声音从这儿发出来,肚子用力,就像你在搬重物一样,用腹部发声,懂了不?”
林婉兮照着萧逸飞说的方法,深吸一口气,然后试着用力从腹部发声,粗着嗓子说:“兄台,此次前来,是想与你商讨些要事。”虽然还是有点别扭,声音偶尔还会不自觉地往上飘,但总算比之前像那么回事了。萧逸飞点点头,笑着说:“嗯,这还差不多,不过光声音像还不行,你这走路姿势也得改改呀,男人走路得豪迈大气些,哪能像你平时那样扭扭捏捏的呀,得甩开膀子,迈大步子,知道不?”
林婉兮瞪了他一眼,说:“我哪有扭扭捏捏的呀,哼,我走给你看。”说着,她故意迈着大步,甩着胳膊走了起来,可那姿势怎么看都有点生硬,就像个刚学走路的小孩子在刻意模仿大人,步伐显得很不协调,又惹得萧逸飞一阵发笑。
“哎呀,你别光笑我呀,你自己还没弄好呢,看看你这阔少装扮,还不知道成啥样呢。”林婉兮没好气地说,试图把话题转移到萧逸飞身上,好让自己摆脱这尴尬的局面。
萧逸飞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收拾妥当呢,他拿起那件浮夸至极的西装,那西装的料子看着倒是挺高档,可上面的花纹却花哨得有些俗气,金线绣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着晃眼的光。他一边穿上,一边对着林婉兮显摆道:“看我这阔少扮相,那不得迷倒一片呀,这穿上身,多气派啊,一会儿出去,别人肯定都得以为我是哪家的公子哥儿呢,哈哈。”
林婉兮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撇撇嘴说:“哟,就你还迷倒一片呢,我看你这穿着,怎么越看越像个暴发户啊,哪有阔少的气质呀,你这分明就是把金银财宝都往身上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钱似的,太俗了吧。”
萧逸飞不服气地说:“你懂什么呀,阔少就得有这派头,穿金戴银的,多显身份呀。行了行了,咱们也别互相嫌弃了,赶紧出发吧,时间可不等人啊,咱们还得去那些地方找线索呢,可不能在这儿磨蹭太久了。”
两人收拾好后,便朝着第一个目标——一家赌场走去。那赌场位于城市的偏僻角落,周围的建筑都显得有些破旧,可赌场门口却站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让人望而生畏。刚到赌场门口,那守门的大汉就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眼神里透着几分审视,仿佛要把他们看穿似的。林婉兮心里“咯噔”一下,有点紧张,下意识地往萧逸飞身后躲了躲,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大气都不敢出。萧逸飞倒是强装镇定,故意挺了挺胸膛,粗着嗓子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少爷来玩两把啊,还不快让开。”那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可还是能听出一丝紧张的颤音。
那大汉皱了皱眉头,不过看他们这穿戴,确实像个富家公子哥儿和跟班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侧身让他们进去了。一进赌场,里面那嘈杂的声音差点把林婉兮的耳朵都震聋了,她凑到萧逸飞耳边,皱着眉头,捂着耳朵小声说:“这也太吵了吧,咱们从哪儿开始找线索呀?我感觉脑袋都快被吵懵了呢。”
萧逸飞也被这喧闹声弄得有点心烦意乱,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小声回应道:“先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注意观察他们的举动和交谈内容,特别是那些看着像头目或者和外面黑恶势力有联系的人,咱们得机灵点啊。”
两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赌场里溜达起来。萧逸飞学着那些阔少的样子,手里拿着几个筹码,时不时地在赌桌旁驻足观望,还故意装出一副很懂行的模样,摇头晃脑地评论着局势。林婉兮则跟在他身后,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可没一会儿,萧逸飞就露馅了。原来,有个真正的阔少过来和他搭话,那阔少一身精致的西装,搭配着得体的领结,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气质,一看就是从小在上流圈子里熏陶出来的。阔少笑着对萧逸飞说:“哟,这位兄台看着面生啊,以前没在这儿见过你呀,不知是哪家府上的公子呀?”
萧逸飞一下子愣住了,他哪知道什么府上不府上的呀,心里一阵慌乱,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