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混乱中精准地捕捉到事件的真相全貌,用手中的镜头细致地记录下这一极具争议性的关键时刻,以便能够在后续的报道中如实呈现,为女性发声,让更多的人深刻地了解到女权运动在前进道路上所面临的重重困境和严峻挑战。
林婉兮在台上正全神贯注地忙于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局面,不经意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在人群中忙碌穿梭的萧逸飞。她的脑海中瞬间如同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一个念头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这个家伙,怎么每次我陷入麻烦的时候他都会像个幽灵似的出现?肯定是来看我笑话的!”演讲一结束,她便气冲冲地像一阵迅猛的旋风般冲过去质问他。
林婉兮径直快步走到萧逸飞面前,双脚用力地站定,双手紧紧地叉在纤细的腰间,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仿佛要喷出熊熊烈火,大声说道:“萧逸飞,你怎么又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专门来看我出丑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台上被那些人闹事是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她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被心中的怒火灼烧得难以自持。
萧逸飞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些晕头转向、不知所措,他连忙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无辜的姿势,赶忙急切地解释道:“林小姐,你真的误会了。我是来报道这个活动的,你看看我这一身装备,我只是想如实记录这里发生的一切,为女性发声啊。你瞧,我这相机里全都是这些激进分子闹事的有力证据,我是真心想通过我的报道,让更多的人关注到女性在争取权利过程中所遭遇的那些不公平待遇,我怎么会是来看你笑话的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挂在脖子上的相机,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和急切,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他是如此渴望林婉兮能够相信他的这番肺腑之言。
然而,林婉兮正在气头上,心中的怒火早已将她的理智淹没,根本听不进他的解释。她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说道:“哼,你说得倒是比唱得还好听!谁知道你心里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上次在舞会上你就故意踩我的脚,现在又出现在这里,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你的鬼话吗?”她的话语像一把冰冷刺骨的剑,直直地刺向萧逸飞,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和熊熊燃烧的愤怒。
萧逸飞一听,心中也有些着急了,他皱起眉头,提高了音量说道:“林小姐,你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呢?舞会上那真的只是个意外,我已经跟你解释过无数次了。这次我真的是怀着一片好意来的,你不要不分青红皂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好不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仿佛自己是一个被无辜冤枉的善良之人,那眼神中满是无奈和失望。
林婉兮却不依不饶,继续咄咄逼人地说道:“你就是不安好心!你总是在我身边晃悠,每次都给我带来麻烦。我看你就是想借着报道的名义,来暗中破坏我的声誉,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刺猬,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
萧逸飞觉得林婉兮简直不可理喻,他无奈地深深地摇了摇头,说道:“林小姐,你真是太固执己见了。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有思想、有见识的优秀女性,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狭隘。我不想再跟你做这无谓的解释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说完,他转身欲走,那背影看起来落寞而又沮丧,仿佛被一层淡淡的忧伤所笼罩。
林婉兮看着萧逸飞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并没有因此而消散,反而像是被浇了一桶汽油般,更加旺盛地燃烧起来。她对着萧逸飞的背影大声喊道:“你走啊!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然而,当两人各自怀着满腔的愤怒和委屈走了一段路后,心中的怒火渐渐如同潮水般退去,理智开始慢慢地重新占据上风。他们都开始在内心深处反思自己刚才的冲动行为,心里又都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太过意气用事了。萧逸飞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暗自思忖:“也许我刚才应该更加耐心一点,她在台上刚刚经历了那么不愉快、甚至可以说是惊心动魄的事情,情绪激动也是人之常情。我这样直接转身就走,是不是太伤她的心了?我是不是真的太过于急躁了?”而林婉兮也在心里不停地懊恼:“我是不是真的误会他了?他平时虽然有些调皮捣蛋,但也不至于做出这么卑鄙恶劣的事情。我刚才那样对他,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我是不是应该听他把话说完再发脾气呢?”可是,他们都拉不下脸回去道歉,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纠结和自责,仿佛有两只无形的大手在他们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