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喜,也闲闲地抱着手臂靠在门边看笑话,一边看还一边伸出一只脚踩着谢柏清的木梯故意晃荡了两下,笑道:
“小姑说的对,大堂哥不是我说你,你干啥都不行,这还跛了,还作弊被赶出学堂,换我呀早没脸做人投江去了!”
沈莹不由气笑了,这种年月,旱到这种程度,还能磕得起瓜子,不担心口渴。她之前是看到了的,东市一碗水都卖到五文一碗了。
他们整个谢家喝二房的血,吃二房的肉,还有脸叽歪,欺负她哥!
若不是谢梨落水之前的某段记忆因为一时受惊,这会儿见了谢春蝉才想起,她还蒙在鼓里呢。
她倒是要看看了,等她撕破这层遮羞布,他们还有脸叫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