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寡妇一副弥留前要交待后事的样子,这让沈莹不忍打断她的倾诉。
“是被强怀上的。他们灌了我酒,我以为他终究待我有几份真心……我蠢啊!我一个破鞋,他怎可能待我有真心!
梨花,我不敢说出来,我说了也没用,我名声臭,没人信我,我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我恶心,我恶心他们一家人!
我没用,我本就不该活着!”
杨寡妇披头散发痛哭。
信息量实在太大了,沈莹楞住了。
“他们是谁?”沈莹终于还是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