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种植。她说梨花村身处宝地,土壤得天然之助,气侯适宜,农作物与培育的草药都更容易存活。她使梨花村的村民似乎都有了一个奔头,劲知道往哪里使了。因为,它真的会有结果。所以,这开山劈水架桥的事,有她,也许并不是难题。
只是,从此以后梨花村的人事也必将更加覆杂。
更多的外村人会加入他们,云二公子是势必要将梨花拖下水了。而她似乎只有陶翁之志,有隐世之感,梨花村还在往森林里去,几年来从未停止拓荒。
“顾哥哥?”沈莹拉回他的走神,将酒壶往桌上一放,放低声音:“大家都望着我们。你若是身体不适,带着这壶酒我差人送你回去?”
“我……有话问你。”他几乎从不与她想要他做的相违背。若放到往日,她希望他回去,他便二话不说顺水去做回去了。
她看了他一眼,神情似有些困扰。这一眼令他打起了退堂鼓,几乎要说出,还是差人送我回去吧。她却笑了,“走,我们走走?”
他看了她片刻,不言不语,摇晃着站了起来。
“就这里吧。坐吧。”走出一段距离谢梨停下脚步,在旁边的木椅上坐下来。
这里是村里学堂的边缘,越过旁边的树篱,便可以看见房屋的檐廊。不知谢梨如何想到的,在此种植不少矮篱花木,还摆放了不少她亲自设计的长椅。这长椅是他从未见过的,他有时也想,不知她小小脑袋里怎么这么多奇思妙想。
他却不愿坐,而是揖了一礼,“刚才失礼了。”虽然醉了,他并不希望她觉得他孟浪。
“该说失礼的似乎是我。”她说。
月光很亮,亮到可夜读。
心里的痛感隐隐约约扑漫上来,她望着他,神情写着内疚丶抱歉,就是没有他想要的。
他苦笑一声,道:“你为什么不上京去?你父亲,谢满书谢大人不是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