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轻拈着她的耳垂,声音很低:“阿沅,在你心中,究竟当我是什么呢?”
耳朵被他略微粗糙的手指弄得很痒,又离得那样近,观沅能清晰看见他眸中倒映的自己,她有些迷醉了。
当二爷是什么呢?
爱人?她不敢。
伴侣?她不配。
主子呢,心里面爱慕的主子?
可她不敢说,怕回答得不好他会生气,他是那样容易生气的。
所以她轻轻踮了脚尖,在他冰冷的唇上印上一个浅浅的吻,微微红了眼眶:“二爷,希望观沅心中将你当做什么呢?”
那清浅的一啄,却如同野火燎原般,瞬间点燃了窦照眸中的火苗。
他突然意识到,他已经不在乎那个答案,他贪慕的,是她的鲜嫩多汁,是她的哀婉低泣,是她的情动难耐,是她给予他的致死极欢。
是不是奸细,心里有没有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要的,是她的身体。
他伸手揉着她纤柔的腰,突然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凑到她耳边低喃:“今日不用穿纱衣,但我有一样更好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