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缓缓靠近,观沅怔怔看着他,呼吸不由自主滚烫起来。
然而,在两人的唇即将触到时,却忍不住一起笑了起来。
笑得眼泛泪花。
观沅推他一下,笑嗔:“二爷还是嫌弃我,回头可再别想了。”
窦照便拉她的手:“我不嫌弃,是怕你嫌弃。你若不嫌弃,我们再来一次!”
观沅站起来,使劲甩开他的手:“我嫌弃,特别嫌弃!快走啦,待会儿追兵来了,咱们演这么一出戏岂不白费?”
窦照这才想起他们还在逃难,也站了起来:“你还是太胡闹,我有观海和暗卫是有机会逃出去的,你来这么一下,万一出事该怎么办?下次没我的允许不许再这样!”
观沅眸光突然黯淡:“若没把握自然不敢,可是这条河,我小时候被……掉下去过几次,知道它的深浅和流向。刚刚跳下来,一是想给二爷找一条生路,同时也想克服一下当年的恐惧。我总不能,带着这里的恐惧过一辈子。”
窦照拉拉她的手,暖声安慰:“以后不会了,有我在,阿沅什么都不用怕!”
观沅笑了笑:“可我怕二爷该怎么办?”
窦照在她头发上揉一揉:“凉拌!走吧,你跳的时候给观海做的什么手势?”
观沅便捏了个圆比给他看:“荔枝呀,我告诉他,咱们去摘荔枝的那个农庄汇合。从这里,跨过那个小山头就到了,我知道路。”
窦照皱眉:“怎么你们俩,似乎很有默契?”
“对啊,若论默契,我跟观海朝夕相处十年,谁也比不过我们俩。”
“你确定?”窦照眼神开始变得有些危险。
观沅毫无察觉:“当然确定,不然我刚刚要是给二爷比个这样的手势,二爷能猜到吗?”
窦照便冷哼一声:“看来,观海得换个名字了!”
观沅楞住:“啊,为什么呀?”
窦照瞟她一眼,径直往前走。
此时,观海正好赶到沈知淮等待的地方,然后颇有些为难地问:“沈公子,你知不知道,这个手势,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啊?”
他用手捏出一个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