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她的另一边手又朝周钰的裤头摸了过去。
周钰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护着她额头,根本腾不出手来阻止,一时间哭笑不得:“我看你不是担心我的伤,只是想将我的衣裳扒掉吧?”
祝绒如此折腾一番,力气又被用光了,她沈沈地闭上眼,但还是要不认输地嘴硬一句:“是又如何……”
周钰轻笑一声,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若想,便脱了。不过今后,我可是要以牙还牙的。”
他不知道祝绒是否将他的话听了进去,她没有再去扒拉他的衣裤,变得安静下来,像只毛绒绒的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
“周钰……”祝绒好似在说梦话。
“我在。”周钰又握住了她垂下去的手。
反正她以为这是在做梦,醒来或许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便允许他放肆一次吧。
祝绒的声音有些鼻音,轻轻颤动,如同撒娇一般:“再唤我一声……像爹爹阿娘那样……”
周钰将她抱得更紧,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同她的温度一般炙热。
他眷恋又贪婪地沈浸在她的气息当中,低头在她耳边轻语:“绒绒……好好睡一觉便不难受了……”
*
天将明之际,祝绒终于不再发热,也不再说胡话,只是沈沈地睡着。
周钰再三确认她无大碍后,戴上面具与纱帽,与另外一个壮汉以同样的方式返回毅武堂。
虽沿途市井路上已有了一些人在行走,但由于他所提之物,无人敢靠近他。
顺利行至半路,他们遇见了带着范青梅折返作坊的兄弟,但彼此都装作不认识,并未停留。
周钰走出几步后,倏地停下了。
他警惕地察觉到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但只能看到来去匆匆的几个行人身影。
好像有人在跟踪。
周钰低声让身边壮汉走快些,两人快步走至转角处,壮汉隐藏起来蹲守许久,但并未见有人尾随而来。
莫非是他多虑了?
周钰又等了半晌,依旧没见有人跟来,这才继续走小道赶回毅武堂。
他没有想到,确有跟踪之人,但跟踪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范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