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自是为夫人独尊,只要我想,莫说摸你了,就算我将你衣裳全扒了,吃了你都可以。”
周钰瞧着祝绒一副大言不惭的模样,哑然失笑。
这小丫头,岁数不大,说起话来口气却挺大,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幸好他不是什么禽兽,不然面对这种撩拨挑衅,她早就被吃抹干净了。
周钰沈默半晌,忽然爬上床榻,在祝绒的身边躺下。
祝绒忙用被褥裹紧身体连连后退:“你,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