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来有多生气?今日我便给你一个机会,你好好哄我,将我哄好了,我便不计前嫌,原谅你。”
眼看着情况不对劲,祝绒一巴掌朝梁逸许扇去,立即转身就跑,可梁高庆却率先冲到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祝绒,你今日进了我梁家的门,就休想轻松离开!”
梁逸许马上从她身后抱紧了她,双手在她身上乱摸,祝绒使劲挣脱,梁逸许的力气却比从前大了不少,几番挣扎,她都没能脱身。
眼看着梁高庆一步步朝她走近,她当即擡脚狠狠踩了梁逸许一脚,趁他手一松,即刻曲肘又捅了他腹部一下,梁逸许闷哼一声,连连后退两步,祝绒撒腿就往前跑,又遭到梁高庆与梁母的前后夹击。
祝绒躲不开,遭梁高庆揪住了衣襟,梁母在她后面拉扯她的头发,一边厉声骂她“贱蹄子”,祝绒使出屡试不爽的一招,一脚踹向梁高庆的胯·部,然后用头向后一撞,撞到了梁母的鼻子,疼得她捂住鼻子俯身哎哟直叫。
祝绒看着不自量力的三人,厌恶地“呸”了一声,快步离去。
可刚要迈出屋门,祝绒忽然感觉腰间好像少了什么,伸手一摸,周钰送她的玉佩不见了!
祝绒心里一颤,回头寻找,发现t那玉佩正被捂着腹部跪倒在地的梁逸许握着!
她朝梁逸许跑回去,擡脚就是一踹,踹倒他后连忙去掰他的手指,要抢回玉佩,可梁逸许死死攥着不肯松手,祝绒正要使劲掰他的手腕,身后忽然有一个黑影压过来,梁高庆高举一根木棍,冲她的头狠狠一敲,正好打到了她尚未痊愈的伤口。
“臭娘们!老子今天非废了你!!”
祝绒两眼一黑,身子顿时不受控地发软,梁逸许此时缓了过来,望着祝绒的眼神变得狠厉,他扯着祝绒的头发,将她往房里拖去,祝绒拼命拳打脚踢,挣脱后再度往门口半爬着奔去。
可梁逸许抓住她的脚踝往回一拽,随即整个人骑在她身上,疯了一般撕扯她的衣裳,祝绒拼死抵抗,被他捏住手腕反向一折,剧烈的钝痛令她没忍住喊了出来。
看着祝绒露出的雪白肩颈,以及她泛出眼泪楚楚可怜的模样,梁逸许疯魔之状更甚,狰狞笑道:“这才是你!这才是我的绒儿!”
他不管不顾地脱掉了外衣,又解开了裤子,一把撩起祝绒的裙子,祝绒从眩晕中清醒过来,望着梁逸许逼近的身体,果断拔下头上发簪,用尽全身力气往他裤子凸起那块扎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间屋子。
梁逸许面目扭曲,捂住还扎着发簪的□□朝一侧倒去,冲进来的梁母亦发出恐慌的尖叫,跑到梁逸许身边,手足无措,只能无助地哭喊。
梁高庆见祝绒将梁逸许伤成那样,暴跳如雷,拿来一根粗绳,追上逃跑的祝绒,勒住了她的脖子,双手用力拉扯粗绳,要将她置于死地。
祝绒呼吸不上来,也喊不出声,一边手腕被梁逸许伤了,只能用一只手去抠脖子上的绳索。
可她此时已经耗费了大半的力气,很快便被勒得涨红了脸,挣扎的动作变得缓慢无力,意识也渐渐模糊。
突然,一声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她脖子上的绳索被松开了。
祝绒终于得以呼吸,身体朝前倾倒,被一人稳稳扶住。
她擡眼,看到了满眼惊恐与愤怒的秦臻。
祝绒还没来得及开口,秦臻便哇一声哭了,大喊道:“他们竟然将你伤成这样!竟然还想害你性命!我要打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