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只是就算秦臻害怕,陆景和既已找来祝绒这里,她与他们便脱不了干系了,要走便一定要带她走。
祝绒亦是如此,周钰不能再让她独自留下了。
他正要让大家从窗口离开,马蹄声便已到了门外,有人敲响了屋门。
周钰思索片刻,把祝绒手中匕首的刀鞘拔掉,语速很快但语气依旧沈稳:“绒绒,你且去与他周旋一会拖延时间,别怕,不会有事的。”
祝绒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认真点了点头。
她快步走出去,将匕首藏于袖中,在门前深呼吸一口气,以平和的神态打开了门。
门外的陆景和半擡着手,似是正要敲第二次门,他看到祝绒出来,本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仿佛在问她,你怎还敢出来。
“祝姑娘,许久未见,你似乎过得不太好啊。”陆景和话音带有嘲讽,目光落在了祝绒脖子上的勒痕。
“多谢将军关心,小女子前些日子与人起了争执,不过眼下已经解决了。”祝绒微笑道。
“解决了?看来是陆某小瞧了祝姑娘,梁氏一家三口加起来,竟都对付不了你一个弱女子。”
陆景和毫不客气地挤开她走进了屋内,话锋一转,“还是说,祝姑娘有高人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