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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小说 > 女帝陛下她C位出道了[古穿今] > 傀儡

傀儡

江终于忍不住问对手组:“《牵丝戏》唱的是木偶傀儡戏,你们穿旗袍是怎么想的啊?典故你们没看过吗?”

何雨檬一楞:“什么典故?”

“就是那个馀少能视鬼,尝于雪夜野寺逢一提傀儡翁……”宋江江卡壳了下,求助季昭:“后面是什么来着?”

季昭自然地接道:“尝于雪夜野寺逢一提傀儡翁,鹤发褴褛,唯持一木偶制作极精,宛如娇女,绘珠泪盈睫,惹人见怜。”

对手组瑟瑟发抖:“你们丶你们别说了。”

“天生一对”组:“?”

对手组:“你们这样很像傀儡会说话啊啊啊!”

“天生一对”组:“不然呢!”

丁言清了清嗓子,代表自己的队伍致以歉意:“这个故事我们是听过的,傀儡翁演了一辈子的木偶傀儡戏,临了了却遗憾一辈子只做了这么一件事,于是怪上木偶了,手一扬,把木偶烧了取暖。”

“谁知那木偶忽然动了,悠悠一拜,朝傀儡翁作了个揖,扬起含泪的脸儿,突然笑了笑,咔一下碎入碳灰。”

傀儡木偶戏的典故讲到这里,忽然听到一声轻笑。

何雨檬打了个激灵:“谁在笑?”

便见对手组六人同时擡手作了个揖,扬起脸对她们一笑,带头的叫季昭昭的那位,眼尾泪痣惑人,朱唇微启:“是这样笑的吗?”

何雨檬小分队:“……”

啊啊啊啊啊啊不带比赛前这样搞对手心态的啊!有没有点公德心啊!

直到《牵丝戏》ab组在暗下来的场馆里走向自己所在的舞台,何雨檬小分队才勉强平覆了心绪,互相打气决不能被对手影响了心态。

平覆好后,越过主舞台往a组的舞台看去。

昏暗的光里,勉强能看到a组的布景——似乎是搭了个戏台子,戏台不大,往上还有二楼,檐角上缀着流苏,再往下是一间房,a组的人正在忙活着找定点,七手八脚的,看起来跟这个舞台不是很熟。

何雨檬冷笑:“让她们练习室彩排和带妆彩排的时候藏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丁言提醒:“别太在乎她们。”

何雨檬:“……”

很难不在乎!

主舞台上已经结束了上一轮投票,程非晚正在跟另一个主持人讲着《牵丝戏》的舞台串词,讲的正是刚刚ab两组温习的傀儡翁和木偶的故事。

“今天在舞台上,我们的练习生将要用自己的理解诠释这个故事,”程非晚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场馆:“下面有请喻澄丶季昭昭丶沈昕丶宋江江丶乔月丶郑冬晴为大家带来歌曲《牵丝戏》,有请!”

主舞台的灯光暗下去,a组的舞台却没有亮起。

就在观众们纳闷的时候,《牵丝戏》的前奏响起,悠扬的古筝声里,某一处忽然亮起灯光,宋江江坐在梳妆台前,面无表情地盯着铜镜中的自己,动作机械,开口定调:“嘲笑谁恃美扬威,没了心如何相配……”

“盘铃声清脆,”另一处的灯光亮起,乔月从放木偶人的立柜中走出来,发髻上的铃铛轻响:“帷幕间灯火幽微~”

两人对视合唱:“我和你,最天生一对——”

台下的观众终于反应过来,齐声为这个舞台创意欢呼,在休息室的众练习生们也起哄:“天生一对!你们天生一对!”

舞台的另一侧再度亮灯,被安放在木偶架上的沈昕机械地动了动胳膊,水袖轻挽:“没了你才算原罪,没了心才好相配~”

“你褴褛我彩绘,并肩行过山与水~”

灯光蔓延,站在沈昕身边的郑冬晴也被照拂到,她和沈昕合唱:“你憔悴,我替你明媚。”

大屏幕上的镜头一转,灯光从舞台的正中央打下来,照亮一方棋盘,季昭和喻澄相对而坐,季昭手持眉笔隔空为喻澄描眉,朱唇微启:“是你吻开笔墨,染我眼角珠泪,演离合相遇悲喜为谁——”

“他们迂回误会,我却只由你支配,”

喻澄唱着,跟季昭一起站起来,同时走位,喻澄走到了戏台上,而季昭则走向二楼,和早已在点位上站好的乔月和郑冬晴并排而站。

随着喻澄落下一句“问世间哪有更完美~”,婉转的戏腔响起:“兰花指拈红尘似水,三尺红台万事如歌吹~”

台下一片哗然。

“我靠!我看傻了啊家人们!”

“二楼那三个木偶其实是傀儡师?她们在隔空牵线指挥戏台上的木偶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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