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多学生因为学校食堂的饭菜不好吃,而宁愿走十几分钟的路程出校外吃。
放眼望去的饭店都是穿着校服的学生。
因为拖堂耽误了些时间,今早出门的时候,张奶奶说中午过去她那吃饭,现在估计在等着了。
严予抻经过老旧的巷子,突然一些杂声从不远处传来。
“别动!别动!叫你别动你没听到吗哈?”沙哑粗嘎的公鸭嗓声很大,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脚步越往前声音就越清晰。当经过一个转口,脚步没停,馀光轻瞥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他妈说了别动,一个大男人给摸几下怎么了,你有病吧!抖成这样。”颈鹅不耐烦地吼道。
被他压在墙上的男生双手挡在自己的胸前,即使双手紧握成拳在抵抗,但颤抖频率在人眼中也不过是可有可无,反倒是给人一种更好欺负的感觉。
张勉能感觉手抖个不停,但他控制不住,脸也正被人掐着,很痛。
他歪过头挣扎。猛然看见路口有人经过,忽地擡眼看向路口,哪还有人影,只有靠在墙壁上堆积到溢出来的垃圾桶。
接着自己的脸就被人捏着转过去,面对着一张表情极其生动百态的脸。颈鹅靠得很近,近到他那肆意生长的黄毛扎进了他的眼睛里。
“呵,很委屈吗,看你快哭的样子,真不是一个男人样,不过你的脸倒是挺滑的。”颈鹅边说着边又摸上了他的脸。“你们也过来摸摸呀!”他招呼着站在他们身后的兄弟们。
张勉看着正上步前来高瘦矮胖们,真觉得厌恶:“走开,走开,你们都太过分了。”
“怕什么,有一副好皮囊不得和我们分享一下,我们都没有,可叫我们羡慕呢。”颈鹅站在他身边,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看戏的样子。
见老大发令,他身边兄弟们的手蠢蠢欲动,看着张勉笑了下,伸出了手。
他咬着牙瞪面前的胖子,自己的手被人按着,只能眼睁睁的受人欺辱。
“砰”一个重物忽然砸在他面前正要伸手触摸他脸的人。
“我靠。”胖子抱着头弯了腰。
“哗哗哗”一瓶满瓶的饮料滚到了张勉的脚边。
接着,“砰”又一瓶饮料砸向了正弯腰的胖子的脊背,他顿时“嗷”了一声。
接近傍晚时分,夕阳撒了一半的光辉在路口。
颈鹅看不清来人,只能看到一双帆布鞋,还有蓝色的校服裤,上半身隐没在阳光下,根本看不见人:“你谁啊,是不是有病......。”
“砰”,直中脑门。
“操你大爷的,你他妈......。”
“砰”,这一声比前面的可都响,直接把颈鹅打到静音。
张勉瞧见他捂着嘴巴蹲下来,压在身上的力气全褪去。
“怎么了颈哥。”
“我靠,怎么流那么多血。”
“颈哥颈哥,你还能说话吗?是砸到哪了,嘴唇还是舌头啊。”
“嗯我虚一越。”颈鹅尝到铁锈味,强忍着痛感用腹语说。
“哈?颈哥在说什么啊?”
颈鹅又重覆了一遍,嘴巴疼得他直冒汗。
“我虚?虚什么?”
颈鹅听了直翻白眼,张嘴吼了一声:“去医院啊!!!”刚吼完又倒吸了好大一口气。操操操,真他妈是蠢货。
“噢噢噢噢哦哦哦。”高矮胖瘦个个恍然大悟。
张勉跑出路口,左右看了眼没看到有人,视线一转看到垃圾桶前地下放着一箱被拆开的饮料,里面还是整整齐齐的摆着,只是少了几瓶,这么大箱饮料估计是过期了被人扔到这里。
没找到人转身离开了这里。
半夜十一点多,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
馀聿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11点是药店关门的时间。小姨说今天张奶奶会来拿营养品,但现在已经过了时间也没见影。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还是忘记了。
又等了一会儿。“叮咚,欢迎光临。”
机械女声一响,她闻声看向门口,终于看到了期盼的人到来。
“张奶奶,您来啦。”
张奶奶不同往常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心不在焉的嗯了声。
馀聿瞧见她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去给她倒了杯水:“怎么了张奶奶?”
她抿了口水:“家里出了些事情。本来今天可以早点过来的,但有些事情给耽